祁景道:“这话该问你,你不是不能参加篝火晚会吗?”
阿月拉道:“只是来帮忙筹备。”
她看眼瞿清白:“这又是谁?”
瞿清白试探道:“如果圣子圣女和别人私定终身,会怎样?”
阿诗玛大娘话头顿,脸上蒙上层淡淡阴霾,不过很快就褪去。
“按照规矩,是要被浸猪笼。”
她看起来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们现在有新衣裳,可以到处走走,定要注意安全。”
两人便出门,刚走不久,就见路上人忙忙碌碌,有汉子抬着巨大木桩,嘿咻嘿咻前进,有姑娘张罗着彩缎吃食,携在腋下,三五成群笑闹着。
两人对视眼,都感到股恶寒,李团结冷飕飕道:“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
祁景脸都黑,懒得理他,两人咳嗽声,昂首挺胸走出去,阿诗玛大娘看就赞叹道:“好俊俏后生!”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你们两个要是去篝火晚会,定能给阿娘领回最漂亮傈西蜜来。”
祁景心下动:“篝火晚会?”
“是呀。在登天节之前,们要举办七天七夜篝火晚会,寨子里男男女女都会参加,无论南寨北寨,只要姑娘和小伙子看对眼,商量好,晚会结束后就要媒人上门亲,你娶嫁,成就段好姻缘。”
瞿清白泰然自若:“小场面。流浪时候还没这条件呢。”
他俩只能用瓢勺勺舀水往身上浇,冲个战斗澡,把新衣服穿上,再看,活脱脱两个傈西族小伙子。
瞿清白对着镜子照照,摸摸脸道:“是不是应该再抹点高原红?”
他回头看,祁景身穿宽袖大褂,打着搭头,外罩羊皮坎肩,条宽边束带杀进去把好腰,更显得肩宽腿长,英姿勃勃。少数民族五颜六色衣服在他身上不仅没有违和,反而衬得他盘亮条顺,俊美非常。
瞿清白竖大拇指:“校草,不愧是你。”
他们都向寨子外走去。
祁景和瞿清白跟着人流,走三四里地,来到处清扫干干净净石子地,那里支起不少棚子,中央空地堆放摞高高木柴。
忽然,祁景肩膀忽然被拍下,扭头看,竟然是她。
阿月拉身素衣,衣袍边缘滚着金边,头戴朵雪白栀子花,在片姹紫嫣红中,显得格外清丽雅致。
她抱着捆彩幡,高挑着细细眉毛:“你好大胆子!换身装扮,以为就认不出来?”
瞿清白悄声道:“明白,‘火’就是这个意思!”
来人定是吴敖,见他们不在,又不确定阿诗玛大娘可信程度,只能留下条意思含糊不清纸条,暗示他们在篝火晚会见。
祁景问:“所有人都会去吗?”
阿诗玛大娘想想:“也不是,服侍神婆圣子圣女就不能参加,他们姻缘是上天安排,不能私定终身。”
祁景和瞿清白对视眼,不约而同想,阿月拉和勒丘这对苦命鸳鸯,以后该怎办呢?
祁景笑:“你也很帅。”
瞿清白有点不好意思,整整衣襟,自恋看自己会:“真吗?……嗨,还是你帅。”
祁景谦让下:“不,还是你帅。”
“不不,还是你……”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