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试探弯下身子,跪趴下去,好不容易触及谭底,手指抹,又是声惊叫:“这……这是血!”
祁景看,他手上粘着层黑红色凝着物,散发着阵阵腥气,竟是层厚厚血痂!
江隐道:“你们还想不起来吗?”
阿勒古紧皱着眉头:“什东西,你到底要让们看什?有话直说,婆婆妈妈什意思!桑铎,你说是不是?”
他没有得到回答。
瞿清白拍拍他们肩膀,副过来人样子:“行,你们就跟着他走吧,他最爱装神秘卖关子,要是不顺着他,他句话都不会说。”
江隐好像在找路,不知爬过几个洞口,祁景只感觉周围越来越阴冷,他才停下来。
“就是这里。”
他们钻出洞口,就见前面是面空荡荡石壁,足有十米挑高,石壁下是片凹下去深潭,潭中水早已枯竭,没什特别之处。
瞿清白疑惑道:“这是什地方?”
江隐道:“你们没有去过神婆木寮,对吗?”
木寮听起来挺寒酸,实际是由最珍贵树木精心建造而成,是地位很高人才能住地方,神婆住木寮更是足有三层高,像个小楼般。
两人摇头。
“你们自然不会知道。”
阿勒古抿抿唇:“江隐你是叫这个名字吗?要问你个问题,你为什要杀金鸾?”
是阿月拉偷拿白家药?
……又或者,阿月拉就是白家人?
祁景想不明白。
他们找又找,还是没有痕迹,大家都有些失望,瞿清白和阿勒古更是像霜打茄子般,垂头丧气靠在石壁上。
祁景问:“你们怎会闯进诀别谷?”
阿勒古回头看,就见桑铎跌跌撞撞向后倒退几步,像受到惊吓动物样缩进最近角落。
他下子楞住:“桑铎,你
江隐指前面,意思让他们自己去看。
他刚走到潭边往下看,就“呀”声:“怎这个色儿?”
潭底石头仿佛火山岩铺就般,透着股黑红底色,殷红透亮,仿佛包浆样,说不出诡异。
祁景抬头看石壁,也皱皱眉:“好多……抓痕?”
石壁上斑斑驳驳,全是深刻划痕,看就是什东西抓出来。可什东西会有这样大爪子,这样可怕力气?
江隐仔细看他,又看向桑铎:“你们真不知道?”
桑铎神色有点不自然:“你说什话,们怎会知道?”
江隐沉默会:“跟来。”
两人面面相觑:“去哪里?”
江隐没有回答。
桑铎道:“们那时在追只小鹿,不知不觉二就进山谷,回过神来,到处都是鬼哭狼嚎,这些猴子拥而上,把们马咬死,们也被打晕……”
祁景道:“这看起来不像般猴子。”
“口舌生利齿,身长足半丈,黑毛似钢针,眼如鸽子血,这确实不是般猴子。”江隐道,“这是红眼猴头。”
“多年前来万古寨,曾见过记事木标上雕刻着这种猴子,那画中红眼猴头穿着人衣服,在宴会上为人斟酒,好似已经被训化。不知为什,现在又变成野兽样子。”
阿勒古和桑铎对视眼,怀疑道:“这种事们都不知道,你怎会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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