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打个哈哈:“没什,这里什都没有。”
他们搬两趟,收拾差不多,就找个借口溜,老头人很好,看天边乌云还在,说雨等会还会下,给他们拿两套蓑衣。
江隐道:“天色尚早,离篝火大会还有好几个时辰,既然白净在吴家,不如去那里看看,顺便和他们会合。”
祁景自然没有意见。
两家间距离不远,路上却遇到位不速之客。
“怎?”
江隐道:“这也是辟邪药。”
祁景眉头跳:“今儿是吹什风,个赶着个中邪?”
他有点好奇:“但你是怎下子就分辨出来?”
江隐递过去:“你闻闻?”
“难道在下面?”
“不可能,这重要东西,白净不会交给别人。”
祁景皱眉:“那怎会什也……”他忽然想到什,“又或者,这重要东西,他更愿意贴身带着?”
江隐点头。
“们恐怕要白跑趟。”
出去……现在恐怕还不知道神婆大发雷霆事呢。”他摇摇头,“这堆东西扔出去,简直就是照人脸上扇巴掌嘛……”
房间里有张床,垂着长长帷幕,箱箱东西乱七八糟放在地上,看起来不太整洁。
祁景摩拳擦掌:“开整!”
扎西玛说:“不要乱翻啊,收拾就走!”
两人嘴上应,手上可不是这干,每摸到样东西就要翻看遍,但整个房间都快收拾完,还是点收获也没有,甚至连个像样匣子都没找到。
忽然阵清风拂面,夹杂着浓浓水汽袭来,祁景周身忽然泛起阵鸡皮疙瘩,好像被什不干净东西蹭下,那触感、味道都分外熟悉,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嗅到青镇潮湿空气。
只个闪神,就有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张讨人厌脸带着淡淡笑:“又见面。”
祁景惊道:“白月明?”
“你又要……”他把作什妖那句咽
祁景凑到瓶口,刚吸口气,就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好家伙,风油精也没这个冲。怎还有股狗皮膏药味儿?”
江隐:“辟邪之药气味非常具有标志性。”
祁景深以为然:“可见连鬼嫌熏得慌。”
正说着,背后传来道声音:“你们干什呢?”
回头,就见扎西玛带着副奇怪表情看着他们,很明显不明白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钻床帘是在做什。
忽然,他手动动,好像在床单下摸到什东西,把枕头掀,露出个瓷白小瓶子,底下还压着张照片。
照片是合照,年幼白月明笑得纯净,白净也温文尔雅,两人脸庞有七八分相似,十分和谐,只是白净长得年轻,倒更像兄弟般。
祁景道:“白净是不是很溺爱他?”
江隐思索片刻,道:“虽然从未做出溺爱之态,但行尽溺爱之事。”
他打开瓶子,闻闻,咦声。
江隐忽然道:“去看看床上有什。”
他走过祁景,若有若无碰下他臂膀。
祁景会意,装模做样干会活,回头看,江隐已经钻进厚厚帷幕中,因为床很大,他身影被挡去大半。
祁景走到侧,也撩帘子探身进去:“怎说?”
“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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