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东西长像个绒球,颤巍巍挂在江隐指尖,稍微抖,细细绒毛就飞散在空气中,像个小蒲公英样。不同于蒲公英洁白,这东西是粉色,而且那粉色极为浅淡娇嫩,透着股羞怯暧昧气息。
祁景道:“这是?”
江隐道:“这是番栀子花结出果实。”他对阿月拉说,“你见过这种花吗?”
阿月拉茫然摇摇头,想会,又忽然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好像知道!这……这种花是……”
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又颇为直爽继续下去:“是新婚夫妇洞房时用东西。”
祁景被她斜眼看不自在:“噢什?”
“还当你是什正人君子,原来咱们半斤八两——”
“谁跟你咱们!”祁景赶紧打断她,头大如斗,“们是来办正事!”
江隐道:“你们应该知道神婆族长等人都会在这里沐浴吧,为什还会来?”
勒丘轻咳声:“是这样,和你们分开后,们去阿照老人住地方,给她生上火塘,闲聊会。她问们今天是什日子,然后掐指算,说是休沐日。和阿月拉知道她和神婆有仇,不敢再应,只说天起阴冷,让她好好休息。谁知道她表面上答应好好,扭头就没影!”
面前抱成团,居然是阿月拉和勒丘。两个人面色酡红,衣衫凌乱,脸上表情先是警惕,又是羞惭,对上祁景快瞪成铜铃眼睛,都不甚自在移开目光。
祁景:“你……你们什情况?”他都不知道该做什表情,脸上肌肉直抽抽,“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喽?跑这偷情来你们不要命!”
他声音已经压极低,勒丘还是竖起食指让他小点声,边把阿月拉揽在自己身后,不让他看到丝毫。
祁景才不吃这套,皱着眉对阿月拉说:“你又是怎回事?你不是说天气湿冷,要给阿照老人生火塘去吗?”
阿月拉到底是个大姑娘,掩着领口,双眼乱飘,忽然反咬口:“那你呢,你又是来这里干什?”
“是圣女,不能接触婚俗事务,但听说过,番栀子花本身没什稀奇,但它果实少量可以舒缓疲劳,多就具有催情作用,布置婚房时,常常会用番栀子绒毛铺地,来营造氛围,这是有钱人家做法。”
“而且,番栀子还有个特点,这层毛茸茸东西
阿月拉也道:“也不知道为什,这大岁数,腿脚比们还利索!”
祁景心说,你们是被亲亲绊住脚吧。
“们怕她自己个人来找神婆,就借着送草药由头溜进来,阿月拉有进出这里腰牌。但是找好几个地方,都没看见她,们就……”
他黝黑脸有点红。
祁景眉毛挑,到底没把调侃说出口。江隐在旁边草丛里摸索会,揪下个什东西,边掩住口鼻。
祁景理直气壮:“……”
就在这时,江隐贴着地挪过来,为隐蔽,他温热身子靠很近。
阿月拉大眼睛在他们身上骨碌碌转圈,不知想到什,忽然恍然大悟般:“噢——”
勒丘也好像发觉什,他惊讶睁大眼睛,看看阿月拉,阿月拉又笃定对他点点头。
……你们又看懂什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