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有没有什话想对说?”
江隐沉默。
祁景道:“那样对你,你会生气吗?”
江隐顿顿,摇摇头。
阿月拉道:“你们又和好?”
祁景敷衍嗯声,想起什,又说:“如果你们发现性情大变,千万不要接近,不看不听不问就对。”
阿月拉耸耸肩:“这还用你说?从第次看到你变成那个满脸花纹样子时候,们就知道你来路不简单。说实话,要不是你变出来那只野兽和饕餮长不样,还以为你就是阿照老人说‘神明’呢。”
祁景若有所思:“很像吗?”
“是啊。你们花纹很像,原形……如果不是看过地宫壁画上饕餮,也要以为那就是你。”
江隐看他眼:“你在骂你自己?”
祁景惊,立刻道:“那不是!怎会这样对你?”
“是啊。”江隐轻轻道,“刚才你副要杀样子时候,几乎要当真。”
他站起来,走进庙里。
祁景愣片刻,揣摩半天,还是不明白,这是在怨他?不像,江隐不是那样会使小性子人。
他明明记得,他们刚逃出伊布泉,还被神婆看到穷奇样子,人呼啦啦跪地……然后,他看到齐流木死前最后段回忆。
些零碎片段闪光样乍然出现在脑海中,祁景头阵剧痛,缓很久,才听到江隐呼唤:
“祁景……祁景?”
祁景抬起头,表情还有些恍惚:“……全部都看到。”
“什?”
祁景停下:“到底怎?你和直说。不要说没什,自从戴上双同心镯之后,更容易察觉到你变化,你现在不太对劲。”
他笑笑:“江真人,你就可怜可怜吧,别让再猜。”
江隐没有说话,好像在组织语言,祁景察觉到这点,沉默陪着他走着长长台阶。
四凶同出脉,有些相似也并不奇怪。但是亲眼见过饕餮,并且奉若神明神婆,为什会和不知情人样,对他顶礼膜拜呢?
想到那张老脸涕泗横流样子,他心里又涌现出阵不适。
在齐流木死后,究竟发生什事?是神婆变,还是李团结……
尚未理清思绪,江隐已经跨过门槛:“走吧。这里已经没什线索。”
祁景跟着他走下台阶,观察着他脸色,叫声:“江隐。”
他问那个从换回来就直沉默不语人:“喂,这是什意思?”
李团结道:“疯狗怎能听得懂人类话呢?”
祁景脸颊抽,微笑道:“那您老就好好歇着吧。”
不帮就算,当真以为只有他懂人心思?他祁景也不是个不解风情人,求人不如求己。
阿月拉和勒丘刚才直在相思树下躲着,看到他们两个恢复正常,这才无事人般走过来,好像已经习惯。
“李团结回忆。无论是看到,还是他想起来。你也看到,对吗?”
江隐点点头。
谁也想不到,相思树和姻缘庙,竟然还有这样段不为人知过去。
祁景目光从他脸上移向脖子,那里有五道清晰指印,身上脸上,也都有很多擦伤。
他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真是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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