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滚烫脸颊贴着他,声音低沉而暗哑:“……帮帮。”
他又吐出口血沫来。
这可不是什打情骂俏巴掌,祁景活动下脸,怀疑自己下颌骨都被抽歪。
所以他不是说吗,不会心疼人玩意儿。
江隐以为这巴掌把他打老实,呼出口气,刚要起来,又被把拉住,翻身压在地上!
祁景手臂撑在他头两侧,宽阔肩膀带着浓重阴影,压迫感极大压上来。
在手心里。
坏,这东西有催、情功效。
虽然这样想,他却并没有急着起身,反而定定看着江隐面孔。
江隐也看着他,察觉到丝不对。
身下有不正常异物感,他立刻明白:“你快起来,把身上番栀子洗干净。”
江隐把捂住他又要亲过来嘴:“祁景,你在骗人。”
“你明明是清醒。”
祁景顿下,将他手扯下去:“没错,番栀子还不至于让失去理智。可是不想那清醒,那克制。”
“江隐,你不明白爱是什,可以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想。也想做个纯粹君子,但是男人,又不是太监,自己喜欢人每天在眼前晃悠,搁谁谁忍得住啊?”
江隐身体紧绷像根弓弦:“你想干什?”
但他被只手臂拉住,那力气很大,下子把他拽倒,落入个灼热怀抱中。
祁景搂着他腰手好像要把他揉进怀里。
江隐沉默下:“……”
祁景将脸凑过去,他这才注意到他表情朦胧而昏聩,雨点般吻落在他脸颊,眼皮和鼻尖上,江隐用力别过头去,又有更多,更放肆吻追过来。
江隐推几次无果,终于反手巴掌打过去,啪声,祁景脸歪向边,黑漆漆头发遮住红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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