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人……或者妖吗?”
祁景想又想:“没听说过。”
门外传来声咳嗽:“神明大人,您沐浴完毕吗?”
祁景出门,接过他们给毛巾,随意擦擦,反正没人敢抬头看他,也没人敢对他这身狼狈发表意见。
他换上柔软雪白里衣,在神婆指导下,圣女们低垂着头,小心翼翼为他穿上繁复服饰。
江隐若有所思看着指尖血,没有说话。
忽然,外面传来阵脚步声:“你们在干什,怎这久啊——”
陈厝笑嘻嘻脸出现在雾气中:“祁景,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吗,要洗脱层皮呀?”
看到伊布泉边情景,他笑容僵住。
走在后面瞿清白差点撞上他背,刚说声怎,就被他把捂住眼睛:“别看别看!小白,有脏东西……”
到座白玉雕像被自己挑起情欲玷污,祁景下身重重跳,他心里暗暗呻吟,几乎抑制不住射精冲动。
争点气!个表情就能让你要射,还能不能行!
只温热手掌按上他后颈,江隐就用那副让他把持不住样子,和他额头相抵,急促呼吸吹拂在他嘴唇上。
“快点……让射。”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色情,祁景却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他想都没想就吻住那双唇,将两人呻吟都吞进唇舌交缠中,手下动作加快,狂乱磨擦和亲吻中,终于到达巅峰。
这件礼袍上绣着长毛獠牙兽纹,金色丝线代表着金鸾华羽,青色代表象征幸福青香木,红色是傈西族漫山遍野鲜花,宽边腰带上有七颗星子,与七星披肩上日月交相呼应,条帛画样精美披肩从侧宽阔肩膀上绕过去,扎进被宽边腰带紧紧包裹住窄腰里,流苏纷纷垂到腿侧。他头上被戴上个银编帽子,银饰垂在眉间,像皇帝头上冕旒,比银饰流光更明亮是他星子样眼睛。剪裁合适裤子勾勒出双长腿,至膝盖羊皮靴子显得他高而挺秀,在他身侧圣女只堪堪到他下巴,呼吸间觉得他气息像吹过田野间风。
这身英
他仰天长叹:“眼睛啊!”
瞿清白不太明白:“什脏东西……”在他把陈厝手拿下来之前,祁景和江隐已经把衣服整理下,迅速分开。
瞿清白看着他们身狼狈,迷惑道:“你们这是都掉水里?”
祁景打个哈哈:“差不多吧。”
趁瞿清白这个榆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他将话题转到正事上,将刚才被偷袭事告诉他们。
浊白液体激烈喷射而出,溅到两人小腹,胸膛,甚至脸颊,他们靠在对方肩膀上,急促喘息着,身体仍在高潮快感中阵阵痉挛,祁景感到嘴里片咸腥,原来是江隐把自己嘴唇咬破。
对,血。
江隐仍旧在失神,没对他血有任何反应。祁景放肆把血抹在他嘴唇上,亲下:“如果每做次可以代替你喝血话,会很乐意。”
江隐这才发现他流血,看起来竟比他被按倒时还惊讶:“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你血。”
祁景:“也许时间久,自然就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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