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神像像是在做什体力活,弯着腰,脚没入水中,不停在水中刨着什。
等等,哪来水?
江隐道:“它在伊布泉里。”
祁景皱眉道:“神像怎会来伊布泉?”
“应该是草控他人让它来。”
瞿清白心这才落回肚子里:“吓死吓死。”
江隐单手拽着绳子,将祁景拉上来,几人回到最开始顺序,因为怕再有变数,爬格外快,不会就到裂口处。
等到好不容易踩在实地上,他们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外面已经是夜幕降下,明月高悬。冷冷夜风吹过脸颊,让人精神为之振。
身下神像还在规律震动,祁景说:“它这是在走路吗?”
瞿清白被血尸抱住条腿,疼嗷嗷直叫,血尸还在大喊:“还脸!还脸!”
瞿清白哭丧个脸,拼命踹他:“冤有头债有主,你滚蛋啊!”
就在这时,个黑影从上面掉下来,咣当下,极为精准砸在血尸头上,血尸手松,就在这刻,祁景终于割断绳子,血尸嚎叫着掉进深不见底黑暗里。
他们这才呼出口气来,再看瞿清白,脸上都是抓痕,头发都被汗水黏在颊边,半边耳朵还流血不止,差点没被扯掉。
啪声,又有什掉在他脸上,瞿清白拿起看,满手浓黑,茂密头发!
片刻,血尸脸又出现在他视线中,仿佛猛虎扑食,下子扑到他身上!
祁景看清楚:“他把绳子卡在自己身上!”
瞿清白拼命挣扎,他不得不松开绳子,和血尸缠斗在起,这样来,他和血尸重量都由上面两个人承受,江隐和祁景都出脑门汗。
瞿清白痛苦叫道:“这哥们力气太大!谁给把刀!”
祁景眼看着那血尸紧紧揪着他耳朵,好像要把他整个脸皮都扯下来样,瞅准时机松开手,他身子迅速下落,像颗炮弹样砸上血尸,狠狠把他撞下去!
“说到草控它人,不就是江逾黛吗?”瞿清白也满脸迷惑,“他
瞿清白感受下:“好像停。”
神像果然不动,但不过片刻,忽然阵剧烈晃动,整个头颅向下倾斜,三个人像坐滑梯样呲溜下滑下去,好在祁景把抓住神像“头发”边缘,堪堪止住落势。
咣当,咣当!这是后面两个人撞上他声音。
祁景被撞呲牙咧嘴:“从身上下去!”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个支点,把自己身体卡在头发纹路中,才有空向下看去。
他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这这这……”
祁景也以为上面有什东西,抬头看去,却见恢复本来面目江隐说:“抱歉,假发掉。”
“……”
原来刚才扔下来是那顶礼服帽子。
瞿清白把拉住祁景,两个人对着妄图再爬上来血尸顿猛踹。
江隐忽然喊声:“祁景!”
上面掉下什东西,祁景下意识把接住,是那把丽刀!
他咬住刀鞘,抽出柄雪亮弯刀,用力去割绳子,但角度别扭,时半会竟割不断。
他忍不住骂出声:“妈,这绳子什做?刀都要磨出火星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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