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说话。
上面,祁景低声道:“江逾黛既然能控制神像,为什不干脆和陈厝鱼死网破算?”
江隐说:“控制神像需要强大心神和精力,这个病秧子坚持不那久。”
过很久,在上面仨人都要等不及时候,江逾黛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来:“……行。”
他们伸长脖子,就见江逾黛掏出把小刀来,紧紧握着,毫不犹豫向自己身上扎下去。
“不过是要你把心脏做成纸人给,对你来说不算难事吧?”
“心脏……”江逾黛咬牙切齿说,“你不如直接杀!”
“好啊。”陈厝冷冷说,“现在就杀你,就算没有你神像,也能把伊布泉下面东西挖出来。”
底下静默会。
两个人影僵持着,上面三个人呼吸都摒住。
仔细看,江逾黛脸色非常难看,似乎在和陈厝争论着什,但距离太远,听不甚清楚。
瞿清白说:“有法子!”
他从衣襟内侧摸张黄纸出来,捣鼓会,说:“看,千纸鹤!”
祁景看着他手上那个奇形怪状长四只翅膀东西,嘴角抽抽:“你这是日本千纸鹤吧。”
瞿清白讪讪:“你别看它长得丑,但这是张难得见传音符,它子符飞出去,母符在这边,们就能听到他们在说什。”
瞿清白懵:“他们怎会搞到起?”
“没有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祁景黑着脸说,“如果江逾黛有什能让陈厝饶他命,那定是他们有共同目。”
瞿清白皱眉:“他们能有什共同目?”
“还记得老头,不,江逾黛讲过那个黑童话吗?”祁景梳理着思路,“他说,真正登天节,是从伊布泉里涌出洪水,让巴布图回家。他们挖开伊布泉,就是想要巴布图归来,带回摩罗!”
瞿清白呆呆张着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但他也说,登天节是个灭世预言啊!如果洪水真从伊布泉里涌出来,会把整个万古寨都淹没!陈厝他怎会……”
刺啦声,刀在肉里翻搅着,不多时,块血淋淋
陈厝先开口:“江逾黛,你这个人太过狡猾,只不过想要个筹码在手里。”
江逾黛道:“那你要是卸磨杀驴,找谁哭去?”
“心脏不行,肝脏也行啊。”
“……你!”
江逾黛气结,陈厝却好像失去耐心:“别再废话,行,还是不行?”
他冲着千纸鹤呵口,像小孩玩纸飞机那样掷出去,千纸鹤小小个,悠悠乘着风飞起来,四个膀子劈里啪啦乱动,精准落地,离交谈两人不过几米。
“可以啊。”祁景夸赞道。
瞿清白将另只千纸鹤拿出来,小心翼翼放到耳边,三个人围在起,就听微弱谈话声传出来。
江逾黛声音带着压抑愤怒:“陈厝,你现在是跟开玩笑吗?”
陈厝听起来倒是怡然自得:“没有。”
话没有说完,他脸色就已经变。
祁景也想到陈厝黑沉沉双眼,还有他问,不论要做什事,你都同起吗?
原来是这种事……
江逾黛能控制神像,所以陈厝留他命。
忽然,江隐说:“江逾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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