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伊道:“这是阿诗玛大娘唱过那首!是傈西人思乡小调。”
“当时之所以想起窥天镜,就是因为想起这首歌。觉得,它也是个预言。”
吴敖刷刷几笔,把歌词都写下来,对照着念:“你们看,这里有花海子,有伊布泉,有金鸾,有窥天镜,有七星披肩……但是很多东西都消失。比如花海子已经被岩浆融化,而金鸾早就被灭族。们上哪儿找去呢?”
他们讨论会,还是没讨论出个以所然来,只能下去。
祁景疲惫非常,他抱着江隐,也被江隐抱着。那轻轻抚在他背上力道,让他很快进入梦乡。
建造方舟。”
“如果没记错话,洪水持续两百多天吧。”
吴敖摇头:“好家伙,这都快年。要真那久,们可坚持不住。”
江隐说:“既然齐流木代给饕餮留下惩罚,也定会给傈西人留条后路。”
“希望如此吧。”
这次,他再次回到六十年前。
他们还在仰望被染红天空,下面,忽然传来阵低沉歌声。
那歌声中蕴含着无限思念和凄凉,像条河流样,汇集着无数傈西人眼泪,高高飘到漆黑夜空中。
“他们在唱什?”
祁景仔细听去:
“……当花海子再次盛开在美丽大理,亡者灵魂走上亨日皮/当伊布泉再次涌出清澈泉水,勇士带着宝物回到故里/当金鸾再次飞上天空,良田变成沧海粟/当窥天镜再次发出光芒,家乡影子在前方/当七星披肩再次穿在身上,心儿火热难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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