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还记得,说过,血誓只是让不能动你,不代表不能动其他人。”他像呼唤心爱情人样,用最动听磁性声音,说出最令人毛骨悚然话,“会杀光你身边人。每个。会在你面前把他们剥皮拆骨,把他们眼珠挖出来,内脏都掏出来喂狗,要你听着他们惨叫,眼睁睁看着他们在你面前个接个死去,而你,什也做不到。”
说什,他满手都是凶兽热血,烫他心脏紧缩成团:“你……”
李团结半张脸都被染红,鸦羽般头发被鲜血贴在额头,睫毛湿漉漉粘在起,血珠缓缓顺着他高挺鼻梁和形状优美下巴淌下来,仿佛在膜拜这张被造物中钟爱脸。他看起来和鲜血非常相配。
当他看过来时,那目光却非常平静,和平时般无二。
刚才还在发疯,现在却仿佛什事也没发生过,这种诡异反差让任何个正常人见,都会汗毛倒竖。
“原来是这样啊。”他轻声道,“原来是这样。被个人类摆道。”
“让猜猜,还是不能伤害你对吗?”他很随意牵过齐流木手,手指划过,摊开自己掌心,道摸样血痕出现在两人手上。
“也许没说过,但你确实是个不世出奇才。虽然你以前也做过许多创举,但你居然能让血誓只对个人起效,还是让人非常惊讶啊。”他又重复遍,“只是,太惊讶。”
齐流木看着他,嘴唇动动,却什也没说。
李团结向远处走去,他似乎并没有什目,只是缓慢离开。在与齐流木擦肩而过时候,他停顿下。
他并没有看齐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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