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花海子。
李团结明明已经死,但以他力量造出花海子居然还存在。他说过,这片花海子比日
江隐愣住。
李团结道:“果然,他已经听不见。”
江隐回忆刚才白锦瑟呼唤他时异常,似乎就连面对面说话时,齐流木眼睛也是直落在白锦瑟嘴巴上。原来他那时就已经听不见,只能依靠口型勉强分辨。
“为什?”他皱眉道,“这段时间齐流木所作所为,给种他已经时日无多,在安排后事感觉。但他明明什问题都没有,你也说过,没有动过他根手指头,不是吗?”
李团结面色黑沉沉:“是啊。”他顿顿,忽然道,“你听说过天人五衰吗?”
齐流木笑道:“当然。”
他自己慢慢走,白锦瑟看着他背影,忽然生出股浓浓不安。她跑两步,想追上去看看,但身后忽然有人叫她:“白小姐!”
带着孩子女人找过来:“孩子被妖兽抓伤,总是发热,哭个不停,白小姐,你给看看吧……”
她担忧面孔挡住齐流木背影,白锦瑟为难看好几眼,终于还是接过孩子:“大娘你先别着急……”
齐流木走出很远。
堆手稿收进抽屉中,小心上锁,直起身来,长长呼出口气。
白锦瑟不知什时候推门进来,在门口定定望着他。
“小齐。”她唤声。
齐流木没有回头。他仍旧那样出神。
“小齐!”她又喊声,提高嗓音,有些焦急。
“佛教中天人寿命将近时,会出现种种异象,如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谓之天人五衰。但是……”
“齐流木自然不是天人。但是他在缓慢丧失五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都消失之后,他会四肢僵硬,无法行走,全身器官衰竭而死。猜,他已经丧失味觉和嗅觉,但没有让人发现。”
江隐道:“但是,为什?”
李团结没有答案。
忽然,点微光照亮他们脸,两人齐齐朝前看去,就见齐流木身前,忽然冒出朵摇曳小花。那小花迅速长大,开枝散叶,不过眨眼时间,就变成片花海子,在暗下天色下宛若仙境。
这些天,李团结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齐流木单调,日复日生活,不知道在想什。
但是在这刻,他忽然撤去伪装,叫声:“齐流木。”
江隐表情波澜不惊,心却咯噔下。
他们只离齐流木不到五米远,这个距离喊声,不可能不被发现!他到底在想什?
但是齐流木置若罔闻。
齐流木这才若有所觉,回头看见她,笑:“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
没等白锦瑟说话,他就说:“今天,想出去走走。”
白锦瑟惊喜道:“你终于肯出这个屋子!就说,在这个地方不挪窝,人都要发霉!那和你起……”
齐流木打断她话:“想自己走走。”他伸个懒腰,是个放松又愉快样子,好像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歇这长时间,也该活动活动。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担心。”
白锦瑟又说几次,见他坚持,终于还是败下阵来:“那你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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