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含擦擦嘴,转移话题,“金珂怎去那久还不回来,厕所有什给他绊住?”
“去很久?”宋向隅拧眉道。
“得有十来分钟,他只是说去洗个脸,怎要那久?”晏含摸着下巴,“要不然去找找他?”
“跟你起去吧,正好
“来啊,金珂大事小事他都跟着……”晏含眯眯眼睛,“怎说也是大师级别人物,可惜是个恋爱脑。”
宋向隅轻笑声,“你羡慕人家感情好。”
“是啊,羡慕。”晏含没有反驳,只是战术性打个哈欠,“走,走。这边拍戏人多,晚上叫两个小明星,你要不要跟着来?”
金珂和季秋白这对夫夫不提,他们有自己事情要做,但是另外人散伙之后当然是各找各乐子。
宋向隅坐在沙发上,给自己起瓶酒,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在酒吧干过似,“不要,你对二吧。”
对,他哥哥还是他男朋友,二人没有血缘关系。
……
“徊爱酒吧”定位在隰城偏南位置,宋向隅打车过去需要半个小时。
明天上午没有戏,他今晚陪他们多玩会儿也无所谓。
徊爱比般酒吧稍微安静点,二楼有半开放式包厢,宋向隅修长腿刚出现在楼梯转角时候,晏含就认出他。
爷”名声好听。
金大少虽然没有学商,但是有几分发财气运在身上。
他毕业之后拿着亡母留下遗产经营家大花店,卖都是进口花和基地里双A级花,加上人力、店面、损耗、运输各种费用,他家花店花定价都高得离谱。
自然,也赔得离谱。毕竟没有多少人能消费得起。
平常人望而却步,富贵人家却好像找到自己定时定点“进货”地方,纷纷慕名前来。
仰头喝酒晏含差点没给自己呛死。
“咳咳咳,什?”
宋向隅怪异地看他眼,“明天还要拍戏。”
“不是……,”晏含扭捏地放下酒瓶,翘起二郎腿,精致皮鞋泛着圈华光,“不玩这个。”
“哦。”宋向隅淡淡。
“来晚啦,罚三杯!”
他冲出包厢,将人拽进去,“大明星现在越来越忙,要见你面可真不容易。”
宋向隅带着口罩和墨镜,无奈地笑道:“工作太忙,要养家糊口。”
“别找借口,”晏含喝得已经有些上脸,他喷着气息中都含着股醉意,“金珂去上厕所,他哥等会儿要来。”
“季老师也来?”季秋白就是金珂男朋友,位场商演出场费七位数钢琴家。
就这样,金珂干脆转型专门为有钱人服务,他花店越做越多、越做越大,从无所有杂牌子挤上知名高档品牌之流。这不,分店都开到隰城这种地方,他家花店规模可见斑。
他们这伙人无不唏嘘叹惋。尤其是晏含,晏含才是他们这伙人唯个回去继承家产人,当时也是嘲笑金珂声音最大人。
他以为是大少爷不懂人间疾苦撒钱玩,谁知道金珂现在真做上大老板。
金珂确实有“玩”成分,毕竟刚开始亏损那严重,换做旁人早就转行。
谁知他准备收手时候,他哥哥直接塞给他张卡,告诉他:别关店,开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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