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道冰冷电梯提示音。
宋向隅压低帽檐,慢慢走出电梯。
还好走廊里亮堂,虽然有些晃眼,但是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宋向隅在房门口输入房间密码,脸疲色地摘下口罩,然后随手将自己钱包扔进玄关处架子上。
忽然,他被道强硬力量扯过去,坚硬胸膛正好抵在背上,他鼻间落入片乌木沉香。
裴牧川又问道。
宋向隅心生怪异,裴牧川从来不会关心别人,怎今晚突然问自己那多话。
他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而是反问道:“阿川,有事?”
对面不说话。
宋向隅痛苦地揉揉眉心,心想下次不能再喝那多,真是难受。
消息是个小时前发,估计这人已经睡。
“睡不着。”
可是下刻,裴牧川消息就回复过来。
“吃安眠药。”宋向隅平淡地回复道。
“明天没有戏拍吗?”
,不能因为爱个人而纡尊降贵。
金珂没有别祝福,只能祈祷他……别再为裴牧川那样人难过。
——
宋向隅送走金珂时候已经十二点多。
他找个网约车,坐在车上胸口闷,躁郁之气散不出去,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工作上消息。
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脸。
“嗯……”宋向隅被撞得有些疼,闷哼声。
男人搂住他腰,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醇厚:“喝酒?”
宋向隅微微仰起头来,发出幼兽般哀鸣,似是怕痒:“易安哥……”
“别这叫,受不。”沈易安深嗅他脖颈,闻到微甜酒香味,“大半夜,不想你再受累。”
他晕晕乎乎地睡过去,车内四平八稳,他很快就进入浅眠。
二十分钟后,司机提醒他下车,宋向隅微阖眼眸,步履蹒跚地走进酒店。
抬起左臂看时间,已经凌晨点。
本来想叫小马下来帮忙他顿住手中动作,拉紧外套拉链,低着头摸着电梯门,走进去。
“十七层,到。”
裴牧川并不想吃安眠药,于是直接跳过这个话题。
“有,下午场。”宋向隅飞速打几个字,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这多年来他外出应付酒局时候直都小心谨慎,生怕自己喝晕遭人暗算,所以酒量下来不少。
今天碰见老友们忍不住贪杯,这会儿酒劲也上来。
“还在喝?”
工作群安安静静,个灰色头像却弹出条未读消息。
“在干什?”
宋向隅垂首思考,用食指和大拇指在手机页面上摩擦两下,揣测着这人意图。
“喝酒。”
他发过去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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