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像是开玩笑,但是很明显能听出对方平淡内容下隐藏风,bao。
“你不是叫人来……”
“谁叫人?”裴牧川直接打断他,“宋向隅,你看见谁?”
宋向隅没有说话。
“问你看见谁?”裴牧川心里被人浇瓢油,而接下来宋向隅每句话都能成为个火引子,“回答。”
“没事。”宋向隅只觉得对方咄咄逼人,“你还要等……”
“回答问题,不要岔开话题。”裴牧川眉头拧得厉害,“谁给你穿小鞋,还是有人刁难你?”
“都不是。”宋向隅声音很轻,副十分抗拒对方模样,眼神空洞木然,像是个漂亮傀儡。
“宋向隅……”裴牧川手上力道大些,“不要逼发火。”他嘴里蹦出几个字。
身下人被他莽撞力道压得痛叫声,“嘶……”
宋向隅别过头去,没有辩解。
“工作很累?”裴牧川蹭着他脖颈,深嗅他身上气味。
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宋向隅,不过真要算话,他们分开日子还不足个星期。
“你什时候开始?”宋向隅冷冷地开口问道。
裴牧川被这冰冷眼神看得愣,他喉结滚动,不明所以地问道:“什?”
接下来将近两个小时,宋向隅直躺在沙发上,从略感困乏到阖眼熟睡。
他感觉很冷,尤其是太阳下山之后,碎金般落日余晖洒下来,黑灰色窗帘透着之下透着几分挣扎亮光,房间温度正在下降。
宋向隅手脚冰冷麻木,想要动下身子,却发现自己像是被钉在噩梦之中,无法清醒。
忽然,他身上落下件厚重西装,带着清凉薄荷味。
宋向隅还没有清醒过来,就感觉自己身子轻。
他最近老实本分,每天都要被公司里事情烦死,哪有时间找别
裴牧川这才松开手,“有事别瞒着。”
“……你,”身下人艰难地开口,感觉自己嘴角发苦,“今天叫几个人来?”
“什?”
“不跟你玩这个,裴牧川。”宋向隅语气中装满痛苦,眼角下垂,下巴发抖,好似风雪中片抖冷将要融化雪花,易碎易凋零。
“玩什?”裴牧川换个姿势,双腿钳住他膝盖,以种绝对压迫气势,“原来你喜欢叫人来?观摩?还是起上?”
“等你很久。”宋向隅阖上眼睛,将自己衬衫微微扯开半边,露出精致锁骨和白皙胸肌,“好,就走。”
裴牧川被他这样态度弄迷糊,他皱着眉将人手臂按在自己怀里,用点力度:“你发什疯?”
宋向隅长睫微微颤抖下,没有说话。
他僵硬身子宛若座孤独冰雕,连唇角抿起弧度都透露着股冷漠。
“谁怎样你?”裴牧川眼神也暗沉下来,他捏着对方下巴,语气中带着强势和压迫,“告诉。”
他被人抱起来。
耳畔传来熟悉声音,“为什在外面睡觉?”
宋向隅这下彻底醒。
他缓缓睁开眸子,清澈眼神盖上层朦胧水雾。
“干嘛这看着,”裴牧川笑下,他将人抱到卧室床上,“刚才弄碎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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