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想。”裴牧川别扭道,“那都是过去事情。”
宋向隅莞尔笑:“你倒是会给找台阶下。”
他缓缓从窗边挪动床上,翘起二郎腿,那副从容不迫仪态显得他身上大码浅色病号服有些突兀。
“现在确实不喜欢你。”宋向隅在平静地阐述个事实。
而裴牧川也在平静地听。
烟草苦涩味在喉头蔓延,宋向隅忽然有些后悔点燃那支香烟。
有点难受,不……是很难受。
裴牧川声音也有点凉意:“以为你不怎抽烟。”
“是不怎抽烟。”
“周内已经看到你抽两次。”
裴牧川喉结上下滑动圈,敲敲房门。
里面没有回音,可能是默许对方直接进来举动。
裴牧川也确实直接推门而入。
病房里也不亮堂,个瘦高人影站在床边,白烟袅袅升起,尼古丁浓烈味道迅速在黑夜中弥漫开来。
他手在微微颤抖,因为那悦动火光——可惜是,这点烟头窜起星火竟然成房间里除皎皎月色以外唯光源。
也不是你要找人。过去已经过去,你们现在……也不评价,总之就是句话,别用真心。”
裴牧川静默半晌。
跑车疾驰巨大发动声几乎要刺穿他耳膜,可是他神色镇定,只是望着江边波澜发怔。
其实该怎说怎做他心中早有答案,现在切情绪内耗都是庸人自扰。
金珂还是将他送到医院门口。
其实宋向隅觉得自己不算说谎,更不是嘴硬。目前他对裴牧川确实没有那种强烈渴望,之前对方说话无意之间伤到自己——也只是他为五年前宋向隅悲哀。
“不知道金珂怎跟你解释,但是可以告诉你,当时喜欢你喜欢得挺惨。”宋向隅那副平淡口吻好像是在诉说别人故事样
“是吗?”宋向隅笑笑,薄薄肩膀耸动两下,“可是近年内也只抽这两次。”
裴牧川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很不是滋味。
“小武已经把事情跟坦白过。”宋向隅抬起手,却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掐灭烟蒂。
他现在又有点后悔烟熄得早。
“怎样,你现在很有感想吗?”宋向隅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他用现在嗓音去唱自己那首火遍全网《尘沙》,定会很好听。
宋向隅很淡定地转头看向来人,顺手掐灭烟头。
最后缕白眼绕着他胸口升起,升至侧脸时候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宋向隅很少抽烟,因为抽烟伤嗓子。
他只有在心情极度低落时候会来半根,只供调解情绪,够不到上瘾程度。
“来?”
裴牧川关上车门,在许诺给对方改日约之后冲对方扬扬手。
这家私人医院夜晚十分寂静,像是为降低存在感故意伪装成这副样子,只要进入大门就会发现……这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医生护士奔走于各个楼层之间,生怕自己工作出半点纰漏。
他没有管自己脸上伤口,而是直奔着宋向隅病房。
宋向隅助理已经不在——裴牧川给他安排家附近酒店,离这儿不过三分钟脚程。
他所在病房走廊特别昏暗,细碎脚步声都能在走廊上不断发出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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