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裴牧川牙齿上都沾着血,但是他分不清是哪个伤口渗出来血。“不过你硬要怪也没错。”
他森森笑:“毕竟如果没有,她早就从裴家跑。是困住她,是错。”——
饱饱们不要吵架嗷!
对,好多宝贝好像理解错……宋向隅这几年没当和尚啊!只是不随便约,眼光比较挑。
二人重逢后,都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因为重心不稳,他强撑在办公桌上,掀翻堆文件。原本庄重精简办公事瞬间变得鸡飞狗跳,水杯倒在地上,渗透掀飞纸页。
动手打人男人穿着笔挺西装鹤立在那,背头露出清晰五官,紧绷下颚线条清晰流畅,眸如鹰隼般锐利。虽然已经是快五十岁人,但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点痕迹。
他抬手调下因为打人而位置错乱手表,冷淡地睨眼对方。
嗓音像是从胸腔中震出来样:
“裴牧川,你想造反吗?”
对上马小阳眼巴巴样子,宋向隅强颜笑道:“怎?”
“没事……宋哥你个人可以吗?”
“能有什事儿。”宋向隅额前碎发遮住那双深邃瞳仁,他刻意压低声音,“小马,让个人待会儿吧。”
听着甚至带着点祈求可怜味。
当然,他苦痛不是小马带来。
缓放下手来,没有听见对面回答。
电话挂断,世界清静。
马小阳心里摸得门清儿,听这通电话也能猜到发生什。
他言不发地帮宋向隅整理东西,“哥……粉丝送来东西都堆在门口呢。”
“帮筛选下,能寄走就寄回京城,寄不走就留在这。”
裴牧川擦擦唇边血。
“爸,你问百遍也没有用,喜欢男人。”他冷嗤声,“实在不行你把打死再生个吧。”
听到这话,裴伯驹周身戾气更重,他阴沉道:“这话,你敢当着你妈面再说遍吗?”
“有什不敢?”提到亡母,裴牧川声音高几个度,“你以为是对不起妈吗?”
裴伯驹又给他清脆巴掌,连喉腔都颤,声音忽然悲戚些许:“她是因为你才被人害死。”
马小阳犹豫不决,思索再三之后还是放下手中事儿,“马上就走,宋哥,你好好休息。”
“辛苦。”他颔首。
——
“砰”声巨响,高大男人被打得身子偏过去半边,男人喉腔里发出道难忍闷哼声。
他脸上立马多出道红痕,甚至有点泛着血丝。
“……是。”他偷偷瞟宋向隅眼神,“宋哥,你下午有什安排吗?”
宋向隅今天不去剧组,但是他还没告诉自己助理今天行程。
“在房间里,看书。”他感觉嘴角有点发苦,拿起水壶倒杯凉白开,“你回去吧,今天没什事儿。”
马小阳有点担心他状态。
上次说要跟沈易安结束时候好像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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