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隅有点生气,都到这份上,他怎会看不出来:“你们父子俩在搞什?”
“不是……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话权,是爸想出来馊主意。”裴牧川有点无辜,“刚被带走爸就知道,他得知被绑架之后,立马把袁家现在掌权人家人都带走。开始袁家人很生气,说要砍手指头,爸跟对方说,要是被砍手指头,他就把他双儿女手都砍下来。”
裴伯驹混那多年,什没见过。
“反正爸花半天时间就把弄出来,他想带回家,就跟他吵架。爸觉得你是在耍,之前跟在起是为要手里钱和资源,就顶嘴,他就说要认清现实,还要亲自证明给看。”
裴牧川翻个白眼,“然后他就擅自做主,跑到医院找你。”
“你也看到——这下你以后不会再管吧?”裴牧川道。
裴伯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下个月回公司上班,别天天就知道给惹乱子。袁家案子会叫人跟进,你就不用操心。”
裴牧川闷闷地“哦”声。
宋向隅快被这阵海风吹傻。“你们在说什……”
“……什?”
只见裴牧川脸戾气地看着自己身后这两个人:“绑那紧,手都给勒出痕。”
“对不起,少爷。”保镖冷冰冰地道歉。
裴牧川获得自由之后连忙奔向宋向隅,将人紧紧地搂在怀中。
宋向隅被这幕吓得僵在原地,“阿川,你……”
,旁人很难看出他已过中年。
“确定吗,不反悔?”
宋向隅早就再看见裴牧川挣扎那刻,眼睛就红。
他心里有点害怕,但不是特别害怕。
“不反悔。”宋向隅喃喃道,“你让他们把裴牧川放。”
虽然他早就被袁家人放出来,但是他直被他爸困着,跟在袁家那边也没什差别。
宋向隅又急又气,他狠狠地拍下裴牧川胸口:“你知道有多着急吗?”
“疼疼疼……上次伤口还没愈合。”裴牧川立马陪笑脸,“也不是故意啊向隅,你看连说话权力都没有,他派着七八个人看着。”
“……你爸是
裴牧川按按他手掌心,叫他稍安勿躁。
他冲着裴伯驹又问句:“下周带向隅回家吃饭啊?”
裴伯驹:“……跟管家说,别来烦老子。”他语气中有明显不耐烦。
撂完这句话,他戴上墨镜,上车掉头离开。
裴牧川看着对方远去背影,将宋向隅打横抱起来,“向隅……你竟然真选。”
“这里全是爸人,等会儿跟你解释,你别怕。”裴牧川将自己身上最外面那件外套脱下来,“海边冷,你穿这点,别冻着。”
紧接着,裴牧川将目光移向裴伯驹:“爸,你下次能不能被再自作主张。”
裴伯驹面无表情地瞥他眼,叫来自己司机:“不能。”
裴牧川:“……”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
此时,裴牧川身边两个保镖模样人将他嘴上胶带给撕。
“爸,你干什!”
他冲着这边喊道。
宋向隅鼻尖酸,“要自己走过去吗?”
裴伯驹叹口气,“不用,你让他直接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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