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后厨是间独立土房,幸运是厨房门没锁,刘湛蹑手蹑脚潜入又悄悄把门掩上。
厨房里只有两口大锅和口大水缸并些杂物,粮食都锁在库房里。
刘湛第时间打瓢水敞开来喝,当真是渴死他,只觉得这水无比甘甜。
喝水喝个半饱之后,刘湛忙掀开大锅找吃,里面空荡荡。
刘湛不放弃又翻箱倒柜,最后只在厨柜里翻出几块饼子,闻起还有股霉味。
至于劫囚更不可能,谁会冒着砍头罪名来救他们?
路上刘湛已经仔细看过自己身体,男童应该十二岁左右。
许是在牢里条件太差缘故,原身很瘦,不过骨架修长皮光柔嫩,看得出来之前被养得很好。
刘湛动动手,沉重镣铐让他提起手都很吃力,他很渴也很饿,饿是天两天饿不死人,但是缺水绝对会让这大家子人都活不到北疆。
囚车跟镣铐都是给成年人定制孩童戴起来十分宽松,刘湛轻易挣开镣铐在栅栏最宽处钻出囚车。
家人像牲口样塞满两辆囚车。
“湛儿,头可还疼?还不舒服吗?”
刘湛被妇人圈在怀里驱寒温暖,他无暇去顾及妇人,只难以置信打量四周。
囚车驶出大狱来到繁华街道上,差役不停喝退好奇围观人群,偶尔与些华丽马车擦身而过,无例外看到对方都是避之而不及加快速度离去。
人家穿越都是吃香喝辣,他却穿过来就当囚犯,难道是上辈子黑白通吃坏事没少干报应报到这辈子?
要知道在天前他才吃完桌上万块酒席、龙虾、大鲍鱼、野味、河鲜应俱全。
刘湛胃已经饿得犯苦水,他毫不怀疑再饿天就会把胃给饿穿,可还真是报应。
他上辈子吃喝玩乐嫖赌具全,玩狠也享受够,这辈子下降到困难模式重头再来总不至于头撞死,这不是他性格。
刘湛吃个饼子感觉胃好受些,他用囚衣下摆把剩下食物裹好,刚才摸排时候他看到后厨不远处有溜菜地,似乎还种黄瓜。
刘湛自己吃根又摘七八根黄瓜,又沿着地里每棵青菜都摘下两三片菜叶子,用衣服把食物全裹起来
“湛儿,你怎出去!”刘湛母亲赵氏声惊呼,大家这才发现刘湛不知道什时候站在囚车外。
“嘘!”刘湛忙让大家噤声。“瘦,手铐铐不住,你们等着,去给你们找水。”
刘学渊忙道。“湛儿,小心些!”
刘湛懒得浪费时间听长辈们叮嘱,三两下就摸向后厨方向。
此时驿站已经熄灯,以防惊醒驿站下人,刘湛还特意排查下人和住宿地方,确定后厨四周没有人之后才开始潜入。
刘湛叹口气无比忧伤。
第天囚车行到京郊,夜里在驿站住宿,赶路整天囚车少有停下来时候。
刘家人已经又渴又饿,路上日头又晒,当天就有两人病倒,人是刘湛三婶,人是刘湛堂兄涛儿。
差役却没有让他们下囚车意思,把囚车锁到后院便进屋里吃喝去,又过许久仍不见差役出来。
刘湛正疑惑看管太宽松随即又自己想明白过来,什劫囚啊逃跑啊都是武侠片里段子而已,都戴着枷锁囚车又上锁怎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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