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士兵牵来三辆带篷驴车,显然是特意为他们准备。
刘学渊朝衙内方向作揖。“刘氏感谢县令
当今天下士族随便支都是百年大世家,那盘根错节关系岂是小小主簿可以解得到?
别以为刘同和房困难别人就可以对刘氏痛打落水狗。
与刘氏有关七大姑八大姨随便站出来个,他小小七品县令在人家眼里就跟蝼蚁似要报复还不是句话事情。
但是话说回来要沛万善把刘氏族供起来也不行。
宣帝雷霆之怒说发作就发作,要是哪天宣帝突然心血来潮要解刘氏近况,却发现他们族居然在边疆吃香喝辣这像话吗?他沛万善又没九条命。
只是土皇帝也有被坑天。
“什?发来家士族?”沛万善看完张主簿呈上来文书顿时怒发冲冠。
“是谁把这烫手山芋塞到老子这里来?!”沛万善砸文书。
“肯定是郡城那群家伙!沛公离!肯定又是你给老子添堵!老子与你势不两立!气死老子!气死老子!”
沛万善顿好砸,时屋里犹如台风过境。
如此又过十日,刘湛感觉到他们已经进入到齐云山山脉腹地,放眼所及尽是山。
刘学渊道。“湛儿,前面应该就是武源县地界。”
刘氏被充入军籍开垦军田,简单来说就是给军队当佃农,无战事时为佃农,有战事时充入军中当兵卒,他们此行流放地终点便是武源县。
武源县跟中原地区县城比起来那是相当寒酸,整个县城位于山窝处,条石板长街就是县城唯主道。
囚车穿过主道到达县衙,役头忙不送下车进去交差。
沛万善烦躁踱步,最后跺脚,干脆把人往富裕些村子里塞,再暗中给点帮助两边不得罪。
于是沛县令大笔挥,把十亩在耕军田划到刘氏名下,免去他们开垦之苦,又划两间草庐并些谷米稻种。
刘家人在县衙门口等半天,过晌午之后,有士兵给他们送些吃食之后又是等。
到下午张主簿来并命人把他们枷锁打开。
“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武源县军户,户籍落在山上天苍村,这是你们这户户籍牌子,拿进村找百户长领田地去吧。”
张主簿吓得满头大汗,战战兢兢道。“大人,那刘氏已被罢官去籍,应当不会对大人有太大影响……”
话没说完个茶杯便飞过来。
“你懂什!那被降籍刘氏不过是其中房,如果是整个刘氏被发配老子倒是无所谓!”
“你知道刘同和岳家是谁吗?你知道刘同和长子刘学渊岳家又是谁吗?你知道户部侍郎刘同新正是刘同和胞弟吗?”
“蠢蛋!都给老子滚!”
未几有张主簿带着册子过来给刘家人登记在册,又给役头手上文书画押,交接手续便算完成。
刘家人被暂时拘在县衙门前,路上人来人往,似乎都已经习惯这幕没人会多瞧眼。
张主簿给役头办完交接手续便立即到后院去禀告县令。
武源县令叫沛万善,圆滚滚身材圆滚滚脸,名字叫万善看起来也很面善,双小眼睛却精明锐利很。
沛万善不但是武源县令他还辖管武源军营,在这里任何事情都不能越过他去,是名副其实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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