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汤没有半点腥味只有鲜甜,连最嫌弃野菜汤老太太都喝两碗。
虽然鱼汤好喝,但是饭后刘学渊还是对刘湛耳提面命不许他去抓鱼。
那山涧水寒凉万生病就是要命事,还有山涧不知深浅要有个好歹可怎办?刘学渊跟赵氏成亲十四载就只有刘湛个儿子自然十分看重。
至于刘湛前晚上还答应得好好,第二天趁赵氏不注意又去抓鱼,多时候能抓个十几尾,少时候也能抓个六七尾,顺手还掏不少田螺。
刘学渊说再多也没用,赵氏又管他不住,连续喝几天鱼汤刘家人气色都眼见好些,慢慢刘学渊也没再管他,只是每天强调定要注意安全。
成麻杆似脚入水,便狠狠地冻出几个激灵,但是再冷也抵挡不住他要吃肉决心。
“湛儿!湛儿!”隔有炷香功夫赵氏回头发现刘湛不见,她直以为刘湛跟在后面怎想居然不见,时急得脸色发白声音都打颤。
张婶子几个知道刘家是京城里来世家大族比不上他们村里野孩子不怕丢,忙也起帮忙寻找。
“在这里。”刘湛满脸高兴地从树丛里冒出来。
此时赵氏都快急哭。
就这样刘家人直忙活到秋收,秋收前晚,陈百户差人来给他们送些农具,其实早就该送,想来是陈百户下马威,特意拖到秋收前天才给。
刘家三兄弟倒是很平静,次日早便带上家人下地收割,宁氏依旧是足不出户,也不愿意做家务活。
没有办法只能让赵氏两头跑,刘学渊虽然没有说什,但是每到夜里刘湛常能听到自己便宜爹抚慰赵氏体己话。
秋收开始陈百户也忙起来,整日在田头里督促军户们,打稻谷,晒稻谷,入仓登记全部是在陈百户眼皮子底下进行,整整忙活个月才算结束。
“那边有条山涧去抓鱼去。”刘湛忙把背篓里东西倒在地上,约七八尾两指宽小鱼正在地上蹦跶,还有些指头大田螺。
赵氏还是哭,她觉得特别对不住儿子。
刘湛轻抚她背安慰,想说点什,但是他不善言辞几欲开口又作罢。
今晚刘家终于吃到自下狱以来第口肉。
赵氏先用铁锅把几尾小鱼慢慢烙香而后跟地衣蘑菇起炖,连鱼刺都炖得酥烂再下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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