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又要吵起来,刘学渊忙打圆场。“看这样吧,为求公正,立下文书,并请陈百户作证如何?”
立下文书便不能作假,乡亲们时都觉得十分公道,也对刘学渊为人十分佩服
“是娘意思。”李小连垂下头。
“好,好。”刘学渊连连点头,心里已经有主意。
“你娘怀刘家孩子,必定要嫁入刘家,虽然刘家落难生活艰难,日三餐仅够糊口,但是也断然不会亏待你们母子。”
有上桥村村民想要打岔立即被拉住,刘学渊无视那些闹事人。
“至于你父留下田产自然是你,私田里收成刘家亦不会动用分,尽数由你母亲替你保管,待你成亲之后便尽归你自己处置,如此可好?”
“各位,请听言。”刘学渊站出来朝众人拱手。“二弟糊涂事给乡亲们带来麻烦,此事因刘家而起,刘家必定会给大家个说法。”
乡亲们逐渐安静下来。
刘学渊来到李小连跟前。“你母亲要改嫁事,你事前可知晓?”
李小连低着头,片刻方小声道:“晓得。”
“你母亲如何对你说?”刘学渊又问。
村子几乎都是由战乱逃荒流民和这两年流放犯人组成,村子里能称上族姓氏极少。
像李旗头就是独户,李旗头生前好友生怕刘家把李旗头家产贪去,忙带李旗头之子李小连过来。
只见伙来势汹汹人夹着少年闯入院中,来便叫嚣。“李旗头独子在此!李寡妇,你要改嫁,须得经过你子同意才行!若把田产带走更是不行!”
刘湛好奇看向那少年,李小连长得高高瘦瘦,身上衣服头发都很整洁,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李寡妇把他照顾得很好。
刘家院子真是前所未有热闹,因为刘学渊已经有言在先不会贪幼子家产,便有天苍村村民为刘家抱不平。
有上桥村村民着急道:“小连,你可想好,若入别人家就任人处置呀,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背地里昧你田地?”
旁曹壮他爹曹铁听差点没拳头过去。“刘先生会看得上李家那点私田?呸!”
又有上桥村村民说:“以后事情谁能说得准?”
天苍村村民群情激奋,七嘴八舌骂。
“这里这多人可以替李寡妇之子作证,谁还能在全村人眼皮子底下昧他们家私田?人刘家是大氏族,你算个鸟?”
李小连看眼哭成泪人李寡妇。“母说会带起……”
刘学渊暗松口气。“那你可愿意随母改嫁?”
时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全场视线都集中在李小连身上。
“只有母,自然要随母亲去,只是不能改姓,亦不能将名下田产移给他人。”
刘学渊有些诧异。“这番话是否有人教你这般说?”
“谁要李旗头家产,是你们村李寡妇求上门来要嫁,你白送地人家刘先生也瞧不上!”
“就是,人刘家可是大氏族即便落难也不是随便个寡妇就能高攀得上。”
“听说刘家二叔可是有秀才功名,刘家先生更是举人老爷出身,若不是遭逢变故……”
围观村民各种议论纷纷。
刘学渊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如今他不出面给乡亲们个交代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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