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娘和孩子们又吃那些猪食?这肯定不行!”刘学礼险些没跳起来。
刘学渊被他们两个吵得头疼但是依然不为所动。“宋家父子在天茫村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且宋兄双腿已废,只有幼子人如何能在那地方生存下去?若置之不理那便是见死不救。”
刘学礼焦躁道:“理是这个理,但是们尚且自顾不暇……”
刘学逸也道:“大哥,粮食问题暂且不谈,但是那宋家父子名下要开荒地怎办?”
每户军户都有明确规定最少要耕种田亩数量,每年交税也是定数,例如刘家十亩地,秋收后要向县衙交十亩地七成产出分都不能少,若是交不够便要受刑或发徭役,只要发徭役那就是有去无回。
刘学逸翘着二郎腿无可无不可说:“倒是不怕上边怪罪,被发配到这鸟不生蛋鬼地方,在上边人眼里们都是死人,皇帝还有那个闲心管死人事?”
“这不是怕有人别有用心吗!”刘学礼没好气。
刘学逸更没好气。“三弟,们身上还有值得别人栽赃陷害价值吗?你是不是读书读傻。”
“哎,你这人说话怎……”
“好,都别吵,让孩子听去多不好。”刘学渊出来打圆场。
刘湛把衣服往身上披就提起水桶往回走。
“高热能下去便无碍,娘在做早饭,会给你送些过来。”刘湛把水桶提到房门口,因想到随意进去或许让人家觉得无礼才作罢。
前往厨房路上,刘湛只觉得脚下飘飘然。
李氏在烙杂粮饼,赵氏在烧火熬粥,刘湛进门便拿起块热乎乎杂粮饼开吃,心里美滋滋。
李氏打趣道:“咱们大少爷这是遇到什好事?瞧你乐。”
宋家父子这情况怎开荒?
刘学渊时头大如斗,刘家人虽多却大多是妇孺儿童,只有三兄弟并刘湛算得上是劳动力,平日要打理十二亩地就已十分吃力,若不是关系较好几户乡亲常来帮衬日子还不知道得
刘学逸更加吊儿郎当问刘学渊。“大哥,不怕事,就是家里多两口人粮食还够吗?为娘和孩子身体咱们家直吃得比寻常农户家要好,这每月花销也是紧巴巴。”
学生给束脩本就没多少,扣除书院要购买笔墨纸砚新教材用度,剩下钱还得存起来买私田,刘家每笔帐都算得刚刚好,此时多两口人吃穿用都得花钱。
既然请回家也不好亏待人家,那到年底原本刚好够买水田钱必定不够,刘学逸这话还真是问到刘学渊难处。
刘学礼听就不干。“大哥,咱们好不容易才攒些家底,就等着来年再收笔束修好多买亩水田!”
刘学逸说:“想要买田就只能让娘和孩子们吃差些。”
刘湛嘿嘿直笑却不解释。
“这傻孩子。”赵氏好笑说。“去,打些粥拿几块饼子给客人送过去吧。”
刘湛正有此意愉快接受任务。
此时刘家人也陆续起早,刘学逸和刘学礼听说大哥昨夜带回来客人便过来刘学渊屋里打听是什情况,知道居然是安国公家人都惊诧不已。
刘学礼更是第时间说:“大哥,咱们把他们接到家里来,上边知道会不会迁怒于们?毕竟这可是被判满门抄斩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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