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形势不明不宜大规模正面决战,可在羊背坳埋伏再诱敌深入,先出兵三万试探燕军虚实。”
张泰宁说罢众将纷纷点头附和。“此计稳妥可行。”
大皇子脸色却逐渐阴沉。“颜氏大军正是在羊背坳被燕军全歼,用便是你这计,你能保证燕军会中计?如若燕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将军扑杀,你又当如何?”
张泰宁面色坚毅拱手道:“此计为虚棋,意在试探,如若燕军以数倍兵力进攻羊背坳军应当退兵从平原撤回芙蓉坪顶,如若燕军穷追不舍,军应派出骑兵与燕军在平原战,如若不敌便退回芙蓉坪顶,如若击即溃便立即派大军与之决战。”
周澶表情不变,看不出来他想法,众将有人面露兴奋,有人小心翼翼瞅着大皇子。
方辉方睿忙进来劝慰,说许多好话才把方措安抚下,毕竟年纪大万气出个好歹来他们又没站稳脚跟,眼前这切都将成为泡影。
之后又过数日,燕军派来骑兵叫阵骚扰,大将军派左前锋游击将军率五千骑兵追击,双方没有正面交锋,打个罩面就各自撤兵。
像刘湛这种底层兵官没有资格参与中账议事,每次前线信息都是士兵们口耳相传传回来。
此时中军大帐里。
大皇子指着地图侃侃而谈。“燕军三番五次骚扰就是想扰乱军心,军士气正盛,此时不出战更待何时?芙蓉坪顶和羊背坳之间这片平原正适合决战,可用锋矢阵进攻燕军,军背靠芙蓉坪顶进可攻退可守,反之燕军身后片平原只要将其主力击溃,哪怕残军躲入三关,军再逐击破,此计能成。”
,上位将军怎会纾尊降贵到下级营地来?
方措在颜氏军营十几年就没见过上面大人们到士兵生活营地次。
庆功宴自然是开不下去,方家子侄们被灰溜溜地赶出大账,方措颜面扫地难堪地立在下首。
张泰宁本就有气,现在看着方措这捡大便宜般老小儿更加没有好脸色,就方措这干瘦身板当游击将军上阵杀敌?不能身先士卒如何能当游击将军?
“把你麾下编制名册呈上来。”张泰宁坐在主座,对桌子上各种美味佳肴视若无睹。
大皇子脸色越发难看。“大楚泱泱大国竟做小人行径!”
张泰宁粗粝脸有些扭
说罢大皇子兴奋地看着诸将。
各将军或沉默思考或目不斜视,似乎都没有接收到大皇子期盼目光。
燕军擅骑射,尤其是燕军铁骑兵纵横北疆令前朝都忌惮,如果他们听从大皇子建议到平原决战岂不是狼入虎口。
“末将有计。”就在这时张泰宁站出来。
周澶立即道:“张将军请讲。”
方措哪敢违抗忙让副将去拿。
张泰宁看着名册前排那溜姓方副将主力便冷笑声,可真是好得很,身为上峰他插手更改也没用,因为过不多久他插手提上来人都会以各种理由被换下去,氏族惯是这个套路。
合上名册张泰宁冷哼声,也不跟他虚以伪蛇直截当道。“别再让本将军看到你塞姓方人进来,你这里姓方也够多。”
说罢张泰宁头也不回地离开。
张泰宁走方措才气得大骂。“粗鄙莽夫!不就欺家门浅薄,若是方氏嫡支瞧你还敢这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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