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澶也十分懊恼。“父亲来信,说是被陈氏吕氏阻扰,陛下正犹疑不决。”
“难道们就点办法都没有吗?”睿王气得来回踱步。“不可能长时间逗留在北疆,如果不尽快把晋阳城收入麾下,等走你更加奈何不他们!”
“这是自然,听说四皇子最近也蠢蠢欲动。”周澶叹息。
“睿王殿下您听舅舅句劝,北疆大事不定不要贸然回京,陛下喜好不定,今日宠信二皇子明日就可以把二皇子贬去修皇陵,只有大权在手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周澶苦口婆心。“陛下登基已有六年,这些年来任由诸位皇子争来斗去就是不立太子,您还没看透陛下吗?”
颜氏把族中最大处别院收拾出来给睿王做临时行宫,这处别院占地颇广有亭台楼阁有荷塘假山,装潢更是雕梁画柱无不精致富贵。
越是知道颜氏富有树大根深大皇子就越是生气!
刘湛在两日后到达晋阳城外驻扎,连他都听说睿王砸颜家别院事情,还有那天城门前大戏事无巨细已经传遍整个晋阳。
害,这还真是,刘湛笑得都直不起腰,不知道这两舅甥是怎想,带五千人去掀人老巢?
“小满,你跑趟把这信交给宋先生,要亲手交给宋先生。”
晋阳,利益集团盘根错节,颜启嵘逃回晋阳之后听从颜老太君话收拢私兵重整防务。
如今晋阳守军有万人,燕军来颜氏会怕,睿王楚军来颜氏还真就不怕,睿王私自对晋阳用兵那是谋逆造反大罪!
周澶也是想明白这点才按住大皇子。
这两舅甥被胜利冲昏头脑,也是自持手中握有十万大军便想先声夺人趁机拿下颜启嵘。
若是真带着四万人来围晋阳也就罢,偏偏嫌弃大部队走得慢只带五千骑兵过来。
“陛下把权力看得比自己儿子都重要,陛下是怕立太子会分皇权。所以,殿下想要谋大事须看得更长远才是,陛下时宠爱跟手握实权相比又算得什。”
周澶毕竟也在朝堂浸*多年,对于权术也有
张小满抱拳答应。“头儿放心,晓得。”
安顿下来之后刘湛心思便活泛起来,看形势短时间内不会再起战事,他也好趁这段时间远程遥控家里事,总不能在军中就荒废家里事业。
接下来刘湛万万没有想到大皇子和颜氏好戏还在后头。
没过几日睿王要接管晋阳城军务又跟颜氏起次冲突,结果自然是颜老太君出面此事又让睿王落个没脸。
“舅舅!你不是说父皇很快就会答应罢免颜启嵘吗?这都个月怎京城那边点动静都没有?”睿王回来就砸茶盏,又气得摔两个花瓶。
若今日只有颜启嵘或许会被两人唬住交出郡守印信,偏偏他们忽略颜氏八十高寿老太君还在世!
这位可是见证过大楚开国,也经历过最风雨飘摇那个年代,就睿王和周澶还真唬不住她。
周澶知道大势已去忙下马拱手道:“老太君误会,睿王殿下只是想给颜郡守个教训,毕竟失去万里沃土身为皇子怎能不痛心疾首。”
颜老太君气势收敛些。“老身也是护孙心切。”
两人各退步,此事就算揭过去,只是睿王落个没脸当天就成为整个晋阳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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