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有士兵去控制方氏
在这个时代人分三六九等,流世家跟二流世家之间,二流世家跟地方小族豪强之间,小族豪强跟老百姓之间,彼此之间都有着道跨越不过去壁障。
层次分明阶级犹如个坚不可摧金字塔,上位者能决定下位者生死命运,下位者不能以下克上,这是近千年来规则。
新上任岑州尉不过是个出身农户寒门竟然敢上任就杀方氏人,以下克上大逆不道!
次日岑州方氏聚集起数百名护院打手气势汹汹围住州府衙门。
方氏族人披麻戴孝在衙门前又哭又闹威胁,若是沛知州不把刘湛拿下他们就要拿下沛知州抵命。
方招这时候才慌,他们这些靠世家关系上位兵官没上过战场,哪里见过正规军气势。
就在方招想要跑时,已经是千户长郭东虎马当先冲到方招跟前,把抓住方招出手就把他两条胳膊拧断,方招惨叫声响彻兵营。
最后方招痛得面容扭曲连话都说不利索,像麻袋样被丢到刘湛脚下。
贼首被擒其他虾兵自然作鸟兽散,有些跑得慢被抓回来绑并丢到起看管起来。
刘湛负手而立,他低头面无表情瞧着方招。“你知道本将最讨厌你们什吗?”
只来五百人方招更加成竹在胸。
却不想想刘湛手下兵都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好手,刘湛亲兵更是百里挑佼佼者,就方招手下这些老弱残兵怎可能是对手。
远远看去兵营里片寂静,方招手下士兵都埋伏好就等着刘湛上门。
当刘湛带着队伍来到兵营校场,方招早就带人等在那里。
“小小个寒门庶子竟敢夺方氏州尉,今日就教你有来无回!”
“刘将军呢?怎还没过来?”沛万善急得满头大汗。
眼看方氏族人越闹越凶有誓不罢休趋势,闹哄哄围观人群突然受到惊讶般惊呼开来退到两旁。
只见身穿铁甲手持长棍士兵从长街那边奔袭而来,人数有上千之众。
士兵来二话不说就打,方氏圈养护院打手怎能跟上过战场见过血士兵相比?时衙门前满地哀嚎。
李小连骑在马上漠然冷视。“大人有令不许打头,把手脚打断就行。”
方招呜呜求饶。
“本将最讨厌你们自大。”刘湛冷笑。“你们在本将眼里不过是群蛀虫罢,人分三六九等是本将两辈子听过最可笑话!”
方招这时候是真后悔,居然有人不惧怕世家,居然有人不把天下规则放在眼里,这是疯子!方招眼里都是惊恐。
“拖下去,军法处置。”
新上任岑州尉在上任第天就杀方招消息立即传遍岑州府,老百姓把这事当茶余饭后谈资,豪强们却是被惊住。
瞧那阴阳怪气面孔,刘湛骑在马上嗤笑。“就凭你?”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校场顿时成为战场。
刘湛亲兵围成圆形方阵,盾兵在外,枪兵在内,上来波杀波,方招见形势不对忙让弓箭手开弓射箭,时流箭纷飞。
盾兵立即举起盾牌挡下流箭。
刘湛当然不会被动防守,挡下头两波冲击之后,曹壮等人带头冲出去,刘湛麾下亲兵个个像头壮硕牦牛逮住个撂倒个,岑州守兵乱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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