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刘湛低头贴着他唇霸道宣布。“你就是妻。”
宋凤林顿时又惊又怒大力挣扎,男子间床帏之乐古来有之他尚能接受,但是男子为妻奇耻大辱!
刘湛依旧将他紧紧栓在怀里。“之前不说是怕你觉得在侮辱你,现在告诉你,这辈子不会娶妻,唯妻子就是你,生同眠,死同葬!”
宋凤
“怎,难道你还想娶妻生子?”刘湛气不打处来。“你是人,娶妻生子这辈子就别想,能生与不能生没有区别。”
饶是被激怒,宋凤林瞪着他。“是家中唯男嗣!”
刘湛眸光锐利。“那又如何?哪怕你身体健康也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下。”
“你!”宋凤林气得七窍生烟。
刘湛费心思想把宋凤林治好,是因为他心疼他但绝不是替他考虑传宗接代问题!
施大夫有些忌讳看看刘湛,岑州谁不知道这位凶名,有些话施大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湛本想让施大夫借步说话,这时屏风后面宋凤林开口。“施大夫但说无妨。”
施大夫叹口气。“稀如清水此状分明是伤根本,或许与当年救命药也有关系,怕是……怕是不会有子嗣。”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屏风后面宋凤林还是晃晃。
宋氏满门抄斩,宋宜均半身被废,而宋凤林是宋氏唯男丁,这是要绝嗣啊!
过来。
施大夫见多各种各样达官贵人,看到病人不露面也不奇怪,走到屏风旁便开始把脉。
他本以为又是具被酒色掏空身体,结果细细把脉之后立即拧紧眉头。
施大夫捋捋山羊胡子沉吟。“病人可是在寒冬腊月落过水?而且不止次?”
“怎说?”刘湛立即问。
“你要什都可以答应,除这点。”刘湛态度坚定强硬,怕宋凤林忘又提醒。
“还记得说过话吗,你要敢娶妻便杀她,说话算话,你最好记在心里。”
刘湛气势全开强烈压迫感教宋凤林瞥开眼竟不敢与他对视。
“那你呢?你娶妻生子,然后算什?”宋凤林心里难受极,思绪混乱中说什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刘湛勾勾唇将宋凤林死死搂在怀里,捏住他下巴逼他看着自己。“对女子无感娶回来摆着好看吗?这天下还有人能比你好看?老子费那心思做什。”
在这个宗族传家时代无异于晴天霹雳。
“能治吗?”刘湛眼中沉凝。
施大夫拱手低头。“恕老夫无能为力。”
刘湛沉默片刻抬抬手。“请施大夫到前厅稍等。”
书房里安静下来,刘湛绕过屏风将人拉进怀里,见宋凤林脸色苍白神思混乱模样刘湛便突然来气,捏住他下巴就狠亲口。
施大夫道:“此乃寒气入骨之象,按此脉象寒气沉积已经深入骨髓。闺房之事讲究阴阳调和,男子应当阳盛阴衰,此脉象则正好相反,寒气沉郁阴盛阳衰。”
刘湛忙问。“能治吗?”
施大夫见多识广面不改色道:“老夫要知道房事具体情况才能判断。”
刘湛低头与施大夫小声耳语。
解完情况施大夫脸色又沉两分。“恕老夫直言,寒气入骨虽然难以根治,但是仔细调养还有转圜余地,房事也会有所好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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