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找到!”张小满从衣物夹层中翻出账册立即呈给刘湛。
账册里面记录这十二年
颜启修骂骂咧咧,他那猪脑壳想不太复杂事情,还以为是哪里来山贼。
刘湛也不恼反而笑。“原来你就是颜氏这次派来主事庶子,来得正好,省得本大人再去抓你。”
“你是谁!竟敢抓!”颜启修满嘴下三滥脏话。
刘湛没好气。“大虎,让这位安静点。”
郭东虎立即上前两个大耳刮子立即把颜启修扇蒙,只见他哇地吐口血竟然是两颗牙齿。
普通士兵打扮张小满远远就看到个木排带几个人,他立即跑回去跟刘湛报告。
同时韦成贵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直埋伏在水塘周边士兵也都蓄势待发。
“怎就只有你们几个人?那位老太君养孙子呢?”颜启修人还没下木排就已经开始摆谱。
“个狗娘养养孙子,居然不亲自来迎接四爷,看四爷怎收拾他。”
韦成贵等几人没有答话,颜启修十分不爽。“还不快过来扶你四爷!”
四月和五月交替这段时间是齐云山上雨水最丰沛时候,连日阴雨连绵加上积雪融化汇聚成河,溪流水深很快到最高处。
负责放排把头立即请示颜启修可以运银子下山。
烧制成锭白银都已装箱完毕,足有上千箱之多,个木排只能绑箱否则太重沉底,人压个木排山上也没有这多人。
为解决这个问题,放排把头想个法子,木排头尾用绳索相连,个人能放十个木排,只需要百人就能将千箱银子带下山去。
颜启修看着排十箱银子顺水而下心中豪情万丈,木排放到半他就等不及,立即叫上管事等人用小舟下山。
管事脸色煞白,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什不明白,这些人胆敢明目张胆拿人,怕是……怕是事情败露!
刘湛负手而立居高临下俯视。“颜启新说随行还有名记账管事,谁是管事?”
只见其他人全部害怕之极低着头不敢说话,谁也没有把管事供出来。
“很好。”刘湛笑笑。“押回去慢慢审。”
岩洞外空地上,包括颜启修在内八人全部被扒光只剩裤子五花大绑捆在树干上。
韦成贵亲自上去搀扶颜启修走下木排,管事还有几名家仆尾随上岸。
管事奇怪道:“你们几人有点面生,怎没见过?”
这时把爽朗笑声传来。“没见过就对。”
刘湛来韦成贵等人立即发难,树丛里埋伏士兵们拥而上,颜启修和管事等几人个照面就被控制起来。
“你们是什人?好大狗胆!你们知道是谁吗!敢动四爷根头发,们颜氏定将你们这帮狗贼挫骨扬灰!”
此时颜启修怎也没有想到溪流尽头等待他只有噩梦。
刘湛等人乔装为颜启新手下士兵,而后安逸等在水塘边上守株待兔。
放排人年就下次山他也不认识颜启新手下人,带着溜木排顺水而下来到水塘。
早就守在这里韦成贵等人按捺住心中激动佯装若无其事帮忙把木排靠岸,银子全部抬入岩洞,至于那名放排人直接绑关起来。
如此这番操作,第三天之后终于等来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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