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旁边宋凤林都忍不住笑。
颜启修再次十分尴尬。
刘湛换个姿势大马金刀道:“在族谱上记名才叫宗亲,正儿八经明媒正娶那才叫岳家,长工就是长工,哪怕干到管家
“那天调百士兵正是假借老太君名义,老太君此番动家法是要把打死呀!只要死,他们就能把家主之位要回去。”
颜启修委曲巴巴求。“刘将军,您可得救啊。”
刘湛喝口茶,继续剥花生米,不咸不淡。“这是你们家事,如何能救你?”
颜启修搓着手。“您借几百个兵呗?”
刘湛都被他逗笑,嗤声。“你以为这是到菜市场买菜?”
宋凤林淡淡道:“那是因为睿王太想得到太子之位反被周氏束缚,皇权诱惑,谁又能抵挡得住。”
刘湛心想他已经帮睿王次,若周澶真铁心要杀睿王庶子,明杀暗杀多是法子防不胜防。
这事还得看睿王自己能不能立得住,虽说睿王窝囊无能,但是为救子想必他也会另想他法与周澶妥协。
几日之后刘湛伤口重新结痂,刘湛终于可以下地活动。
这日午后颜启修穿着私服火急火燎寻刘湛。“刘将军,您要救啊!”
包扎。
宋凤林长叹口气为刘湛擦擦额上汗。“马太医,辛苦你。”
马太医忙道:“不辛苦,老夫这就去给刘将军煎药,须得赶紧喝,免得夜里又升起高热。”
第二天早刘湛龇牙咧嘴疼醒,好不容易终于能下地走路这下又得躺回床上静养。
刘湛躺着碎碎念。“老子还以为再过几天就能上你,亏大。”
颜启修十分尴尬。
刘湛没好气抛颗花生米进嘴里。“你都当上晋阳郡守多久,连几百个兵都笼络不到?蠢到这样还不如被打死算。”
颜启修着急道:“有笼络,但是……哎呀,刘将军,你不懂颜氏,下面那些人上至账房先生下至洒扫老妪都跟颜氏沾亲带故。”
“例如某个少爷奶娘侄儿儿子,或者是某个堂兄小妾舅舅儿子岳家,您说,怎办嘛!”颜启修脸呕血憋屈模样。
刘湛哈哈大笑。“这要是也叫亲戚,那皇帝亲戚岂不是遍布天下?个扫地太监也跟皇帝沾亲带故?”
刘湛本想跟曹壮去看看战马只得又返回账内。
宋凤林煮茶,颜启修坐在刘湛身旁竹子倒豆般说。“那日带兵跟你救驾睿王回去就让老太君逮顿臭骂。”
“反正做什在老太君眼里都是错,也就忍,结果他们拿着这个做文章,说亲厚睿王会败颜氏,还说明日就开祠堂给立规矩。”
刘湛翘着二郎腿,掰颗花生丢进嘴里嚼着。
颜启修叭叭继续说。“他们从开始就看不顺眼,自继承郡守,衙门里事府里事,大小事都做不主,老太君不点头,下面人就不执行。”
“吃吧你!”宋凤林没好气把块核桃酥塞进他嘴里。
刘湛吧嗒吧嗒吃着。“渴。”
宋凤林用勺子给他喂几口茶。
刘湛吃饱喝足跟宋凤林闲聊,两人说起昨天事。
“当个王爷还要看舅舅脸色,这王爷当得也太特窝囊,要是不把周氏折腾得鸡飞狗跳都对不起自己这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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