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凤林沉思，岑州是他们
根基，断然不能竭泽而渔，忽然他想到
点。
“
记得岑州府在押犯人竟有数千之多，有些是中原各地发来流犯还来不及安排，有些是判刑只等到秋后处决，这些人挑挑拣拣
“他还要杀儿子！刘湛，本王很喜欢这个儿子，本王很喜欢！”
“刘湛，你能杀周澶吗？”
“不……谁能动得周氏……”
睿王已然神志不清，大概明日睡醒也记不住这晚说话，刘湛内心毫无波澜。
借助酒后发疯来宣泄心中愤懑，这样懦弱睿王，他已经可以预见得到，即便睿王当上天子也只会被周澶挟持当个无所作为皇帝。
“不多！本王……本王还能喝！”
睿王拂开刘湛手。“本王，本王是未来天子！本王日后当皇帝绝对不会亏待你，没有你本王就死在燕军刀下，在这北疆谁也不信，周澶……周澶……”
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刺激睿王，他忽然就砸手中酒壶，就像隐忍到极致，睿王有几分歇斯底里吼。
“刘湛！是睿王！是睿王啊！周澶怎能这样对！！”
睿王猛地掀翻桌子，砸地狼藉。
好再给您安排场。”
刘湛但笑不语。
小树林里动静越发肆无忌惮，开始只有两个美人，后面又进去五六个美人，睿王醉，颜启修也醉。
约个时辰，睿王衣衫不整跌跌撞撞从小树林里回来。
“让开，不需要你们侍候，去上点酒菜，本王要跟刘将军说说话。”睿王拂开左右搀扶美人，径自坐到刘湛那桌跟前。
刘湛更加确定必须尽快扩张势力，睿王靠不住，靠得住只有手中兵权。
天方蒙蒙亮，队骑兵护送着辆马车行走在官道上，宋凤林撩开窗帘看着外面已经隐隐有秋意山林，用不个月齐云山上又该遍地枯黄。
刘湛此行取道鹿鸣渡口过湟川天险，抄近路先到岑州征兵，因刘湛伤势还没痊愈便改坐马车出行。
宽敞马车里，宋凤林摆棋局跟刘湛对弈，刘湛对围棋略有涉猎，宋凤林让三子，两人你来往下几局全当路上解闷。
刘湛头疼道：“北疆军户征又征，此番到岑州征兵怕也征不到多少人。”
“堂堂个王爷，生下皇长孙不能入宗室，妾室怀孕，他句话全部抓去打胎，那是四个孩子！四个孩子！”
因睿王突然发作，园子里旖旎气氛荡然无存。
“们大楚皇嗣凋零，他怎
能忍心！若是父皇知道定会十分欢喜，应该报喜，……是皇子！是王！他周澶算什东西！”
此时睿王看上去俨然有几分失心疯模样，他乱七八糟骂着，骂到最后又掩面痛哭。
从睿王掀桌子开始刘湛早已用眼神示意外人退下，至于颜启修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快活人影不见。
很快有丫鬟撤下原先杯盘狼藉桌面重新送上来热乎乎酒菜。
睿王给刘湛倒满杯又给自己满上。“本王听说你明日就去岑州征兵？”
刘湛道：“末将本来打算明日再跟您辞行。”
起话头睿王却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杯接杯喝，刘湛见他这样豪饮怕会出事，忙按住他手。
“睿王，您已经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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