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宋凤林恭敬道。
“如今刘湛晋升游击将军,麾下还缺两个知事文缺,还有齐云六县主簿、师爷等缺,想着能不能从云中书院秀才里提拔些人,还请父亲和刘叔叔定夺。”
正好这幕被从云中书院回来刘学渊看到,当即气得横眉怒目,提着刘明淙耳朵不住骂逆子。
“你大哥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咱们家才有这样好光景,就是日子太好,才让你这泼猴无法无天!”
刘学渊又让下人把这猴孩儿拘进房里,直骂道不抄完十遍弟子规不许吃饭。
六七岁男孩正是狗都嫌年龄,刘学渊教训完小儿子忙招呼宋凤林进屋。
自从知道刘湛受重伤他是吃不好睡不着,这事也就只有他和宋宜均知道直瞒着家中女眷。
“小叔叔,你快下来,要是被爷爷看到又要挨罚。”
刘明淙要爬树摘柿子,刘攸宁急得在树下团团转。
刘家正门柿子树挂满半生不熟大柿子,刘明淙是个调皮猴孩儿,只会没大人拘着便捣腾着要爬树摘柿子。
“攸宁,接着,这个给你。”刘明淙摘个大柿子往下丢。
刘攸宁手忙脚乱跑过去结果没接住掉在地上砸开裂。
自然不愿意再憋着。
结果就是第二天宋凤林直接起不来,不仅满脖子都是斑斑点点,就连雪白背都是澡桶边沿印出来深深浅浅红痕。
前天劲还没缓过来,夜里刘湛上床又胡搞通。
那几日宋凤林穿整整七天交领儒衫,高高领子遮住整个脖子,稍微露点都没法见人。
两人过几日蜜里调油日子。
书房里,宋宜均知道儿子回来也从云中书院赶回来,三人围坐在茶桌听宋凤林讲述这段时间发生事情。
直到确定刘湛确实痊愈无碍,刘学渊这才长松口气,宋凤林注意到刘学渊两鬓有些斑白,许是这些日子担忧给生白发。
刘学渊长叹口气。“游击将军……升游击将军啊……没想这孩子真闯出名号来。”
“湛儿有大气运必能逢凶化吉,你也莫要太过忧心。”宋宜均宽慰他。
刘学渊点头,刘湛受伤事便就此揭过。
就在这时,宋凤林还有四个亲卫骑马来到。
“义父!”刘攸宁高兴得险些没跳起来,也顾不得树上刘淙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抱住宋凤林大腿。
“可有听话。”宋凤林拍拍他小脑袋。
刘攸宁精致小脸不住点头。
树上刘明淙看到宋凤林也是阵惊喜,慌忙爬下树也想要抱,结果脚踩空摔下来,要不是亲卫早有预防提前站在树下接住,这摔指不定摔出个好歹来。
待新兵安排妥当,征兵事情便提上日程,刘湛不再耽搁立即启程前往岱州瑞昌征兵。
因武源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宋凤林处理,他先步返回武源县,等刘湛征兵事情告段落再去武源县汇合。
说起来,当时宋凤林离开武源县走得急,因着事出突然,他只交代李阿三把刘攸宁带回天苍村刘家托付给赵氏,旁都没说便立即启程。
刘湛受伤事情自然瞒不住刘家,李阿三什都说,虽然后来有写信报平安,家里长辈到底还记挂着这事。
此行回来宋凤林第时间先回趟刘家解释刘湛受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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