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功清楚明白自己完,切都完。
万念俱灰当中,陈功又恨,他觉得都是刘悦馨害他。
刘悦馨身上那从骨子里透出来高高在上令他厌恶之极,自己出身卑微,刘悦馨娘家鼎盛,这切都让他又恨又妒。
虽然在武源县在齐云山各地谁都敬他分,但是陈功知道这些人在背后都骂他癞□□吃天鹅肉,取笑他个乞丐捡大便宜
“难道、难道那些总行来人,来头不小?”王兴顺试探着问。
却见陈功已经呆滞,嘴唇煞白,满面尽是畏惧。
而且这种畏惧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惊恐。
“不是,难道……难道……”王兴顺有个大胆猜想,他扯个难看笑半是开玩笑开口。“不会是家主来吧?”
陈功立即瞪着眼看向他,脸你怎猜到表情。
陈功来第年就通过二掌柜王兴顺结识王家妹子,两人很快好上,个月后他明媒正娶把人抬回家。
王家不知道陈功是商行家主外婿,也不知道自家女儿嫁过去只是外室。
这两年靠着陈功,王家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去年又置换座四进大宅院,整个家族都焕然新。
王家对陈功自然也是奉若神明。
“大掌柜,您能安抚下总行人别上报吗?他们多少会忌惮你几分吧?”王兴顺还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
京城某处铺子后房。
“大掌柜!不好,总行来人把商行所有人都抓起来!”伙计跌跌撞撞冲进来。
“你说什!”陈功懵。
王兴顺更懵,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抓着伙计质问。“到底发生什事!”
“后院住那些镖师可厉害,三两下就把所有人扭到地上,正好在后厨,瞧到动静忙翻窗跑。”
“唉哟,天!”王兴顺屁股跌坐地上。
帝京分行账可禁不起查啊!
陈功平日不怎管事,都是王兴顺手打理分行上下,他十分清楚那些账目表面看着完整,只要比对货源准看出问题来。
“大掌柜!您可要救救啊!”王兴顺连爬带跪抱住陈功膝盖。“您是家主侄亲,未来大老爷,家主必定会给您几分薄面。”
直到现在王兴顺仍未怀疑陈功半分。
毕竟陈功可是家主侄亲,家主无儿无女,日后这偌大家业都是要给陈功继承。
自来到帝京分行陈功就没跟底下人说过实话,家主身份往小说,自己身份往大说,具是编造出来谎言。
因陈功平日里出手极其阔绰,分行上下对他身份是深信不疑。
然而此时陈功已经浑身脱力瘫在椅子上,双手抖抖索索抬不起来,哪里有往日半点威风。
“大掌柜?”王兴顺瞧陈功这模样心下就是沉,这可不像是商行继承人该有模样啊。
陈功脸色煞白,准是败露!
“为什?账目不都是核对好几遍吗?”陈功仍旧不相信,这些账应当瞧不出错啊。
那伙计想起什。“好像听到少奶奶声音,就在那些镖师动手不久前,好像是少奶奶来。”
听到这陈功险些没两眼抹黑厥过去。
“什!那妹子是不是又来要银子?”王兴顺懊恼得直跺脚。“跟她说多少次,别老跑商行来支银子,大掌柜,您太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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