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在世怎能分家?湛儿就给这点东西,甚至连个官身也没给,就这样把分出去?”刘学礼竹子倒豆般宣泄心中不满。
“娘,你怎不说话?”
老太太靠着软枕,
刘学渊听得头疼,自己这三弟年纪都不小,还凡事都爱嚷嚷。
“行,这样吧,私下再补给你两百亩地。”刘学渊本着息事宁人。
结果刘学礼听更火。“你们都把当什!二哥有职务给个又如何!上回,提议让家里小辈去衙门学习也被拒,湛儿就是诚心排挤!”
刘学逸整个没好气。“你还有脸提这事,你瞒着带上名字搞这出,幸亏湛儿没计较。”
厅堂争执声音引来家中小辈,刘学渊刘学逸都不欲再多说。
“还有!二哥任云中书院院长,还给七品官职,呢?”
“三弟!”刘学渊面色沉。“你知道乡之地是多少吗?净胡言乱语!”
这些年刘学逸直在云中书院打理上下事务,刘湛立国之后身为太上王刘学渊不便再当院长,这个职务由刘学逸担当合情合理。
至于宋宜均,他是正经进士出身,刘湛打算给予大学士官职,负责主持科举。
反观刘学礼这些年直游手好闲,早年还会在书院帮忙打下手,刘家越发富裕之后便不再做事。
刘明淙回武源县过冬同时带回两封家书,封是刘湛问安家书,封则是分家家书。
“咱们这是分家?”刘学礼声怪叫。
三兄弟在厅堂说话,刘学礼怪叫引来丫鬟小厮纷纷侧目。
“这里不要人侍候,你们先出去。”刘学渊遣下人。
刘学逸又说遍。“湛儿意思是接们到晋阳定居,给跟你另外置办府邸。”
“行,找娘去!”刘学礼负气出厅堂往后院去。
出厅堂刘学礼火急火燎去寻老太太。
“娘!”
“湛儿要分家!”
老太太正靠在炕上打瞌睡,被刘学礼嗓子给惊醒。
家里女眷都不知道,但是刘学渊很清楚,他在外面还养两房外室,孩子都生五个,成日也不知道跟些什人混在起。
“哪有胡言乱语!旁人都这说,是他嫡亲三叔,给个乡怎?”刘学礼理直气壮。
“凭什送你个乡?你莫不是喝花酒把脑子喝傻。”刘学逸说话耿直,此时是点面子也不给。
“有这说话本事当年怎不见你跟着上战场去?若是你自己打下来,莫说个乡,个县都给你。”刘学逸翘着二郎腿满脸讥讽。
这话把刘学礼气个好歹跳着脚回骂。“你得官定然威风,个白身出去多没面子,多要点地怎!”
“这不就是分家吗!”刘学礼火气腾地上来。
刘学渊忙好声说:“往后新将军府也用以处理公务,不便都住起,湛儿说,另外补偿五百亩良田,三间铺子,并刘记分红利,乔迁时也会送上十万两银子贺礼。”
这些家产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已然是天文数字,当然如果要与拥有北疆齐云将军比话,自然无法比拟。
可有些人就是拎不清。
“整个北疆都是湛儿,随便划个乡给们又如何?五百亩地?有个村子大没有?”刘学礼气不打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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