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假,这个流言就像颗不安种子,深深扎在每个西戎兵心里,他们辗转反侧,日益煎熬。
“启禀天子,汉军堵住去路,们斥候无法翻过白马羌。”
西戎王,bao躁踢翻矮桌,提起刀就把那士兵头砍下来。
“群废物!!”
无法过白马羌,还有另外条路可以走巴蜀入西域,但路途极为遥远,个来回冬天都过去。
“哈哈哈!等着绝户吧,你们这群流浪野狗!”
为嘲笑西戎兵,这些汉兵还特意学几句胡语,诸如大雪,死绝,这两个词更是说得无比顺溜。
汉兵痛快无比嘲笑,落在西戎兵耳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西戎漠北大雪有多可怕,虽然不是每年都会经历大雪,但是只要有年雪深没过腰,那就是灾难!
西戎军南下可是把国中所有男人都带走,家中只有老弱妇孺如何能应对大雪。
在这场较量中,西戎王很明白自己握有主动权,他不动,等待汉军来打,以逸待劳才是上策。
左右他们不着急离开,手中又有充裕粮草,哪怕僵持年半载也无所谓。
接下来整整个月,汉军隔三差五便有骑兵南下挑衅,双方小打小闹打几场,都没有伤筋动骨。
随着时间推移,中原气温越发寒冷。
汉军骑兵再次南下骚扰,但这次他们并不着急开打,而是大声嘲笑。
王账里笑声骤停。
“涂术,你是不是喝酒喝昏头,这世上能有这样武器?”有将领质疑。
涂术立即朝天张开双手。“以长生天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王账再次安静。
“有缴获这种长刀吗?”安静中,西戎王开口问。
西戎王心中狂躁,连砍杀数名侍女也压抑不住心中烦闷。
他是诸胡王,他不能对国中灾情置之不理,那是数十万士兵家眷,若真是因大雪死得七七八八,这些士兵绝对会反他。
别看西戎王嗜杀又残,bao,实则他心中清醒明白。
哪怕这是汉军特意放出流言,如今军心大乱,
“你们说谎!”
西戎兵急眼,两军骑兵绕着圈对骂,不时交手,汉军骑兵总能枪挑落人。
“你们可以不信,反正死又不是们家人。”汉兵无不哈哈大笑。
这天,西域漠北大雪消息迅速席卷西戎军上下。
有人说这是谎言,有人说汉兵为什要欺骗他们?时众说纷纭,军心大乱。
“西域漠北大雪,帐篷都被压塌,冻死无数老人孩童,冻死牛羊更是数不胜数。”
“你们占着中原又有什用,家里亲眷都快死绝!哈哈哈!”
“西戎女人都冻死,西戎要绝户!”
“哈哈哈!”
“们汉王说,根本不用打,你们很快就要绝户!”
“请天子恕罪,们没能拿下名长刀骑兵。”涂术低下头。
西戎王捏着金酒杯把玩,绿色瞳孔倒映着杯盘狼藉,他那近似乎野兽直觉最终让他下决定。
“静观其变,让汉军主动来找们。”
西戎大军驻扎在京畿,围绕着京畿四座州府,投降投降,弃城弃城,已经被西戎屠戮空。
可以这说,中原残余百姓和地方势力都构不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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