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道歉,队长。”何秋野抿着唇,“没什想法。不过,队长也知道已经有男朋友。”
“知道你有男朋友,所以也没什想法。”祁楠坦诚道:“你别把想象成什坏心眼第三者,不是那种人。”
何秋野面上赧:“没有这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就跟你坦白。其实,从第次见到你,就对你有好感。”祁楠拨开挡住自己视线刘海,在清晰看见何秋野脸后,他又不太自然地将头发拨回去。
可他翕动下嘴唇,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们俩都早点休息,不要影响状态。”
祁楠微微点头:“你放心吧。”
何秋野还愣怔,听到李成强话,也没有回答。
二人前后走出李成强房间,慢慢地走到走廊尽头。
这路上二人都沉默着,没有人主动开口讲话。
他先动嗓子,“你都听见。”
像是句明摆废话,没有什用,却不得不用这句话起头。
因为祁楠不知道说些什。
何秋野喉结滑动圈,蹑手蹑脚将背在身后、皱巴巴表格拿出来。
“来交表格。”
正当此时,他余光瞥到门口何秋野。
李成强愣下,想要说下去话也没说完。
祁楠顺着李成强视线看过去。
何秋野背光站立在那儿,脸上表情木木。
四目相对那刹那,祁楠脑海瞬间片空白。
李成强见他承认得也坦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希望何秋野过得好,自然也希望祁楠能够得偿所愿。
可是何秋野已经有男朋友,就算再遗憾,他们俩之间缘分只就只能到这。
“祁楠,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成强也不多说什。
“那个时候,还是……”何秋野咬着下唇,没继续说。
祁楠替他继续说:“是al
何秋野咽口唾沫,指甲不断扣着自己衣角,手心里是湿润。
“阿野。”祁楠手撑在走廊栏杆上,“瞒你这久,不好意思。”
祁楠很少这叫自己。
何秋野打个哆嗦。“队长……还是像以前那叫吧。”
祁楠双手抱胸,换个姿势,背靠在栏杆上,垂着刘海遮住眼中翻滚情绪。
李成强也才想起这件事,站起身子,挡在两人中间,阻断二人目光交汇。
“行,这边给你上交,你先回去休息吧。”
何秋野梗着脖子,“哦……”
祁楠这时站起来,轻轻推开李成强,“教练,想跟秋野单独说两句话。”
李成强当然没有阻拦必要。
像是预期已久,感觉梦中好像见过这个场景似——
他心中所有纠结和犹豫都在顷刻间消失。
这算不得坏事,也着实不是什好事。
不过他可以确定,他感觉到股前所未有解脱。
“秋野。”
他看得出来,祁楠执念比他想象中还要深很多。
这种事儿旁人开导是没有用,只能倚靠祁楠自己慢慢走出来。
“对不起教练,让你费心。”
祁楠知道这次自己给别人添麻烦。
“你多保重。”李成强拍拍他肩膀,“有什事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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