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反对他们真正在起,但如果是因为入戏,自己代入角色里,那总会有出戏天,那时要怎办?
娱乐圈内不缺因戏生情婚姻,甚至常见,几乎没有好好走到最后,散场时往往老死不相往来,落地鸡毛。
注意到他神色,纪昀章问:“想说什?”
安嘉明张张嘴,到底什都没说。
他虽然
因为没工作,两人都没去工作室。
电脑放在桌上,景黎和纪昀章坐在起,因为镜头能拍摄角度有限,他们坐得很近,肩膀挨着肩膀,腿挨着腿。
和纪昀章靠得太近,景黎脚不小心碰到他,纪昀章皱下眉。
“你脚怎这冰?冷?暖气温度低?”
景黎连忙把脚往旁边挪挪,“不是,温度刚好,不冷,是体寒,冬天直都是这样。”
“能拥抱你吗?”纪昀章望着他。灯光下,他眼眸沉静而温柔。
心仿佛被什用力撞下,麻痹和颤动蔓延到指尖,景黎不自觉松开奶黄包,怔怔、安静地回视他。
询问遍遍在他耳边回响,不断撞击他理智。
理智是多脆弱事物啊,根本不堪击。
他看见自己点头,然后被纪昀章抱进怀里。
”纪昀章语气温柔,像微风轻抚。
“嗯,她现在过得很好,她之前还发微信祝福们。”景黎说。
“就这样,高考以后就离开家,没再回去过,他们也没再联系。”停顿会儿,景黎自嘲地笑下,“大概确实对失望透顶,觉得没用,他们……”他呼出口气,“生第二个孩子。”
经历徐达野母亲事,那段时间他又帮着徐达野跑好几趟医院,见到太多悲喜冷暖和无可奈何,他不希望自己未来也会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而感到后悔,便想或许他和父母可以好好聊聊。
只是他刚到小区门口,便撞见他父母刚从外面回来,两人喜上眉梢,在商量孩子名字。
纪昀章无奈看着他,“那你还不穿袜子。”
景黎搬过来以后,他发现景黎很不爱穿袜子,总要他提醒才会好好穿上。不过如果出门,倒是会好好穿衣服,穿得很厚实,习惯还是好。
景黎自知理亏,笑两声,对屏幕那边安嘉明说句抱歉,就先起身上楼穿袜子。
安嘉明将他们相处看在眼里,眼神非常复杂。
纪昀章和景黎相处,太不像是演戏,如此自然,如此熟稔,好像原本就是情侣。他不敢想,他们是不是真入戏。
拥抱纪昀章和拥抱奶黄包不样,奶黄包体温虽然高,可它不会拥抱他,纪昀章可以。好有安全感。
靠着纪昀章,景黎闭上眼睛。
就今晚、就现在,让他脆弱次,让他越界次。
—
安嘉明之前提过综艺,他很快就找到档合适,给纪昀章和景黎打视频电话。
原来,他母亲已经怀孕。
他记得那天并不冷,太阳很大,可他却觉得冷极,比他在剧烈降温A市都冷,寒意不断钻进身体,冰冷彻骨。
或许是又想起那时心情,景黎这会儿也莫名觉得冷,他抱起奶黄包。狗体温比人稍微高点,抱着它,景黎觉得很温暖。
“景黎。”纪昀章突然喊他。
“嗯?”他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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