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戚泊呈电话进来,他直接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旁。
这是第二次戚泊呈主动给他打电话。朋友之间打几个电话很正常,江意淮还想他出差肯定很无聊。
那头戚泊呈声音低低,喊声他名字。
“怎?”江意淮手里动作停,又把手机拿起来,关掉免提,贴着耳朵。
“没,”戚泊呈很轻地笑下,“你在做什?”
萧书仪嘴角还挂着笑下不去,又说:“行,行,不说这个,招你烦。”
她煲汤过来,还热着,让江意淮去盛点喝。
江意淮给萧书仪也盛碗,两人坐在餐桌前块儿喝。汤很有营养,刚好温热,不烫,喝下去胃也暖烘烘。
“那你跟乔岩事儿处理好没?妈是不反对你再找对象,不过得可不能跟上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嗯,没有,”他顿顿,又多解释句,“也没有要找对象。”
“不是。”江意淮将衬衫也拿过来。
哦哦。不是乔岩。
萧书仪这下更加小心翼翼,细眉抬,“噢,那是?”
连人家衣服都给带回来,说不定还穿过,这不是明摆着有点那啥意思嘛!萧书仪还挺惊讶,心中窃喜。
“什都不是,要还给人家。”
子,里面是衣服,她问:“你这是干洗过吗?”
江意淮还没看,先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应声“嗯”。
萧书仪给取下来,说:“傻孩子,干洗完你得把衣服拿出来晾着啊。”
江意淮刚抬眼,就看到他妈将那件黑色连帽卫衣取出来,疑惑道:“你什时候回来有这种风格衣服?”
衣架撑好,看那肩宽和长度,隔空对着江意淮身形稍稍比比,又疑惑:“还买这大”
“在插花,刚买回来。”
戚泊呈听到江意淮声音,就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
江意淮和所有美好漂亮事物都很配。
他今天有个酒局,被人灌不少酒。戚泊呈酒量还行,所以也没太醉。
只是回到个人酒店,突然很想听江意淮声音。
萧书仪视线从碗里挪至他脸上,淡淡没什表情,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困。
她刚还心里头高兴呢,这会儿也冷静下来,看自己儿子好像确实没什想法,也不急着催,就说:“嗯,也行,反正这些事也都你自己拿主意。”
萧书仪走之前把他客厅花给整整,水该换得换,枯萎该扔得扔。
距离上次江意淮去温瑶花店买花已经过去很久,是时候选批新花来装饰房间。
也没立刻去,隔几天没事才去,回来将花理好,自己慢悠悠再修剪下。
江意淮手脚利落地把这三件衣服好好晾好。
萧书仪看看衣服和裤子长度,猜测道:“嗯,看起来挺高。”
江意淮把人带到边上坐好,杜绝她继续八卦心思,“好您就别忙活,休息休息,腿不累吗?”
“不累。”
江意淮:“替您累。”
江意淮:
“妈自己来吧。”他接过。
萧书仪手里得空,又把里面那件衬衫拎起来:“这件也”
话说半,她没声儿。
手里动作顿顿,刚还皱着嫌弃眉头立刻舒展开,眼神暗戳戳地瞥眼自家儿子,小心翼翼地问:“是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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