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望”
戚泊呈慢悠悠地还没说完，就听到对方那边突然杂音，像是烟花绽放声响。
江意淮这里确在放烟花，是邻居们放，还不止
家，距离近，所以声音很大，在视频里听着就有点杂乱。
他从床上坐起身，又去把半开窗户给关上。
从玻璃窗那看着见烟花亮光，绽放在夜空中。
但这话戚泊呈不能说，他换
个说法：“很好看。”
不知道他为什
突然要夸自己，江意淮就笑着夸回去：“你也好看。”
戚泊呈抬眉，“嗯？”
“身边人都说你长得好，而且发现你很讨长辈喜欢。”
戚泊呈被江意淮夸得心里淌过丝丝暖流，他隔着屏幕看江意淮漂亮眼睛，认真道：“更想讨你喜欢。”
“那点不够，”戚泊呈说，“你收着。”
“不行。”江意淮没有收他这多钱道理，红包本来就是过年寓意罢，有心就好。
戚泊呈唇线微抿，最后妥协，重新给他发个二百，说道：“那明年给你包大红包。”
江意淮把上面转账退回去，最后只收他二百新年红包。他弯下眼睛，不像刚刚那样板着脸，说：“谢谢戚总，新年快乐。”
戚泊呈神情也跟着柔和起来，“新年快乐。”
有看节目也有打牌，声儿太大，不适合讲电话。
江意淮跑到二楼回房间，坐在床边缓和下呼吸，才按接听。
这他们第次打视频，其实还有点不习惯。
屏幕上是戚泊呈冷峻眉眼，跟平时没什分别。
江意淮还是问：“干嘛给转钱啊？”
江意淮把镜头翻转过去，给戚泊呈看烟花，“能看到吗？”
“能。”戚泊呈说。
这样也能听清对方说话，所以江意淮边给戚泊呈看烟花，边很有耐心地问：“你还没说
江意淮耳尖泛起点红，没想好怎回答他这句话。
“江老师有什新年愿望？”戚泊呈问他。
“嗯”江意淮默着想下，其实也没有什特别愿望，“家人和朋友都平安健康吧，毕竟平平淡淡才是真。”
“会实现。”戚泊呈说。
“那你新年愿望呢？”江意淮问回去。
两人对着视频互相笑笑，又多说会儿话。江意淮换个更舒坦姿势趴在床上，跟戚泊呈随意地聊天，因为手机也杵在被子上，所以镜头挨得很近。
江意淮脸时凑近，小半张脸没被拍进来。他眼睛眨眨，嘴唇也显得很柔软。
看得戚泊呈不禁有点愣神，“江老师，你知不知道你”
他说半话音沉下去，江意淮等着他继续，没听到声，他疑惑道：“怎？”
有时候就特别诱人。
戚泊呈盯着屏幕上江意淮看会儿，灯光显得他唇红齿白，看他头发好像有点乱，就很想伸手替他理理，但他碰不到。
“是新年红包，”他说，“没法给你包红包，就只能转给你。”
戚泊呈不在他身边，等江意淮从老家回来再补红包好像又不太合适，他只好用转账发给江意淮。
“戚泊呈，你是不是很有钱啊，哪有你这发红包，微信红包最多二百。”
江意淮在视频里念念叨叨，话里有点责怪意思，但语气听起来又不是那回事，弄得戚泊呈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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