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摸到射出来为止。季师益吻他下巴,吻他脖子,然後到他胸前,啃咬著他乳头。邱景岳说别这样,搞得好像在做似。季师益又说难道不是在做吗?你都射过次。
邱景岳忍著呻吟,说这样不太好,小季,很不好。
季师益说没什麽不好。
邱景岳说从来没这样,这样不好。
季师益说你忘,上次你在家们这样过。
头汗,季师益凑过来,在他下巴上轻轻吻下,邱景岳大吃惊,却说不出话来,季师益说你继续吧。
季师益手开始握住邱景岳腰,邱景岳说你这样不好动,季师益说没关系,你动你动。季师益开始吻他脖子,邱景岳说这样不好吧。感觉好像在做。季师益失笑:难道打飞机就不是做吗?
邱景岳急,说句君子之交淡如水。季师益於是笑趴在他肩上,邱景岳努力半天东西又缩小。他懊恼地啊声。
季师益说:“这就是淡如水结果。”
邱景岳认命地收回手,季师益关吵人电视,看著邱景岳几乎已经全裸样子,乳头已经因为季师益有意无意触碰变得硬起来,内裤穿歪,垂下囊袋露出半。恰才射精弄脏部分还是湿湿。然後挂著幅不太满意表情,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些渴,他伸出舌舔舔嘴唇。
因为没有记忆,邱景岳不好怀疑季师益所说,只好问:“真吗?点印象也没有。”
“真。”
那天晚上,季师益把邱景岳从头到脚都亲遍,又用嘴帮他做次。他自己却始终没出来。邱景岳十分愧疚,觉得自己技巧太差,季师益说不要紧,以後慢慢练习就好。邱景岳还是说这样不公平,下次帮你吧。季师益说再说吧。
然後季师益就抱著他睡觉,邱景岳说你都帮口交,是不是已经超出打飞机服务范围?季师益说没超出,没人规定飞机不能用嘴打啊。
大学时候,寝室里群男生确实会相互打飞机,还把这件事拿出来开玩笑。邱景岳有女朋友,加之不太喜欢这种聚众行为,所以就没搅和,不过他也觉得挺正常,甚至视其为男性友谊最深刻部分。只是,想到自己和季师益行为,邱景岳还是觉得有哪儿不样,不太妥当。但这种不妥在浓重睡意之下,很快被他忽略。
季师益忍不住,他把邱景岳拉过,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抚上他後背,把他头固定住,吻上他嘴唇。
邱景岳僵硬下,季师益放开他,说:你看看你自己,都这样还说不是在做吗?他於是吻著他,伸出舌翻弄著他口腔。手指揉捏上邱景岳乳头。
邱景岳微喘著,说和说不样,季师益说怎麽不样,打飞机也要前戏你明白吗?
邱景岳说这个前戏应该对你做吧?季师益说前戏你就好,不信你摸。
邱景岳摸著季师益那个地方,果然又变得坚硬粗大。邱景岳被季师益摸得又起来,他说你都好,别摸,会儿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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