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邱景岳站起来,他睡袍几乎已经散开,丝质,所以很滑,他刚才往左侧倾斜,所以左侧几乎整边都往肩膀下滑,左侧乳头已经半露在睡袍边缘,摩擦之余,确实地立起来。
季师益看着邱景岳,邱景岳有些明白他想做什,也有些兴奋起来,咽口水,不太好意思开口,觉得嘴唇干,就舔舔上唇。季师益把他拉过来,回到沙发上,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固定着他后脑,有些重地咬上他唇。
邱景岳觉得季师益下身已经十分坚硬粗丵大,抵在他囊袋后边,肛丵门附近,只隔着季师益层内丵裤,感觉很鲜明。他有些惊讶,在季师益放开他唇时小声问:“你今天怎这快……”
季师益用右手指和食指捏上邱景岳左侧乳头,“你内丵裤呢?”
“掉地上湿。”邱景岳有些不适应,“小季,你怎老喜欢…………弄那里?觉得不是很舒服。”
过大腿上半部分,是丝质,颜色和透明度如前所述。邱景岳皮肤属于不晒太阳就会很快变白,晒太阳又很快变黑那种。之前几个月连续阴雨让他变得白起来,洗过头之后头发稍微擦下,有点凌乱地散在前额。洗澡后嘴唇颜色鲜艳。他穿睡袍时不太有耐性,总是随随便便地拢在起,带子系得很松,走动下胸前就露出大半,有时甚至前边没有束拢,走路时腿都露在外面。
今天似乎又是很不耐烦地穿上睡袍,两侧胸大肌边缘都露出来,因为是丝质,好好地贴在胸前部分有些透明,在微凉空气里,不太大两颗乳丵头隐约可见。邱景岳似乎不以为意——或者说,他从来没考虑过季师益图哪门子方便,也没考虑过好端端男式睡袍怎会短得好像尺码不符似。
季师益喝口凉水。邱景岳径自走到客厅电视柜前,弯下腰找电吹风。季师益告诉他晚上洗头之后最好吹得半干,以免睡觉时头疼。但他家电吹风总是被放在电视柜最下面层。
他弯腰之后,整个臀部和大腿就从睡袍里露出来,他竟然没穿内丵裤。
听见师弟呛水声音,邱景岳直起身子回头问:“你怎?”
“不舒服吗?”季师益低头,用嘴唇碰他右侧乳头,在他用舌尖反复逗弄之后,它变得有些肿胀起来。
邱景岳不太自在地说:“其实觉得咱直奔主题就够,前戏没必要那多,又不是…………”
季师益停下手,笑道:“主题是什?”
邱景岳时答不上来。想说打丵飞机,但又觉得太无趣。事实上季师益对他做那些并不是不舒服,而是种很难形容感觉,从心里痒着,但没办法解决那种感觉。
那种事会令他想呻吟,而他觉得
“没事,你继续。”
电吹风不单放在最下面层,还放在最里面。季师益家电视柜不知为什不能完全拉出来,邱景岳只好继续俯身,伸手进去掏。
季师益喝杯凉水。到最后邱景岳跪下来,趴在地面上找,臀部高过腰部,臀沟中央连到前面囊袋在空气中晃动着。季师益看够,走到他身后,问:“你找什?”
“电吹风,以前都在里面,今天怎没?”
“拿房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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