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跟他谈?”季师益看眼邱景岳,衣扣全松,裤子被扒下来,乳头被啃得红而肿胀,立到半已经有些垂下去YANG丵具。
邱景岳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
季师益松开邱景岳皮带,邱景岳有点不安,低声说:“小季,算,会该有人进来。”
“都下班,没人来。”
季师益抚摸他那话儿。开始软绵绵,季师益捏几下很快就硬。
事实上周末那两天他们做过,邱景岳不明白季师益为什突然又想做。
季师益解开他衬衫纽扣,捏着他RU头。邱景岳在这几年中,变得熟悉他过程。季师益很喜欢玩弄他RU头,他玩弄得越久,就证明他越想插进去。邱景岳被他吸吮得开始细喘起来,然后季师益手伸到后面弄他HOU门,邱景岳喉咙干哑着说:“没弄干净,不行。”
师益开始抚摸他身体时,却听见他迅速入眠深而均匀呼吸声,季师益弄着他老二,他毫无反应,只是哼哼声,也没有醒过来。
那周是季师益值三线班,最近段时间廖敏轩要求所有二线呆在医院,三线不到晚上六点不能走。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时候,教授办公室只剩季师益和邱景岳俩人。邱景岳在处理他学生那篇论文,季师益则又整理会儿随访资料。
五点二十分时候季师益抬头看看钟,然后走到办公室门口,把门锁上。邱景岳没注意到他做什,仍然专注地改论文。
季师益把白大褂脱,在三线值班房里洗手,然后出来,站在邱景岳背后。
“咦?”邱景岳抬头看看他,“你还没走?”
“想进去。”季师益咬着他耳垂,说:“现在就想上你。”
从来没听季师益说过这种话邱景岳脸燥热起来,他问:“你怎?”
季师益把手指插进他后门。因为没有润滑液,邱景岳疼得夹紧他手指。
他手指在里边活动起来。邱景岳只好尽量张开大腿。季师益手在前手在后地弄着他,牙齿又轻轻咬着他RU头,邱景岳忍不住细细地SHEN吟起来。
在季师益拿出他东西,准备让邱景岳坐上去时候,邱景岳电话忽然响。高热状态邱景岳下子醒起来,晕头转向之余,接起来自自己学生电话,问句:“存道吗?”那时季师益并没有停止往里送过程,蘑菇头已经进去半。邱景岳声音干燥而沙哑,还有点紧张地上扬起来。邱景岳终于想起自己约学生五点半过来谈课题事。学生告诉他他在门口,邱景岳顿顿,只好对他说你:“等下,来开门。”他切断电话,由于缺乏润滑,季师益东西卡在入口没有完全进去。邱景岳拔出季师益YANG丵具,站起来,小声说:“存道过来,你到三线房避避。”
“这周值三线。”
“这样啊。”邱景岳说完,看回屏幕时候季师益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到邱景岳椅子上去。
邱景岳白大褂很早就脱。季师益说:“坐上来。”
“办公室里,算吧……”
季师益手搂过他臀,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两个男人体积有点大,挤在张办公椅子上,占据邱景岳办公桌前大部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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