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些看文朋友现在已经不看,现在有些新朋友来看文,但想这下去,以后你们也会不看。俺还真说不上为什写文,以前是蛮清醒,就是想写出些东西,让自己留下点儿东西,但经常回头看,就想骂自己:什东西!如果再写同样东西,自己会先忍受不--其实现代文写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可悲是换其他文来写,就会卡得塌糊涂。猜想造成如今局面原因之就是自己不学无术,脑子里没东西。
所以还是要去读读书,充实下自己脑子,这需要花费定时间,当然也要定心情,所以近期不打算写文,那篇半坑状态青花,还请M.Y姑娘原谅,以后定会更。
写文肯定不是目,应该只是种乐趣。在这个过程中,有姑娘们陪同乐,真挺高兴。特别谢谢几位坚持不懈给俺留言姑娘们,看到你们留言,俺觉得十分温暖。啃遍。
那就和大家说再见。呵呵。让俺去偷偷懒吧。
回家第三天,两人起回到乡下。
很早之前容若从土地规划局朋友那儿得知乡下老家要拆迁,但幸运是,过近十年,始终还没拆到那儿。容若每年会回乡下整修打扫他们家那部分房子,现在是生起柴火就可以做饭、有被褥就可以住状况。今年邱景岳他们两人起回来,决定在老家住上段时间。
晚上在炉灶里生之前准备柴火,在柴火灶上做顿晚饭。他们厨房没有电,吃过饭后点蜡烛,坐在勾栏边听着不远处蛙叫,把头伸出雨檐看星星。夜里空气变得凉快,夹些水汽那种凉快,穿堂清风从侧门经廊吹到勾栏边,他们都没有说话。
在广州时,如果春夏之交下,bao雨后,有时会听见蛙叫,但是通常是孤单只蛙独唱,很快就被淹没在喧嚣汽车、施工或是人声当中。在这里则是合唱。静夜里除风,就是蛙叫,并没有别声音。
邱景岳看着满天繁星,说:“小季,咱们到时回来养老吧。”
“嗯。”
邱景岳看着季师益,夜色中他笑得十分温柔。想说些什,最后把口水咽,转头朝向清朗天,又哼起来时路上那首情歌。
怕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俺把番外更完。这篇文不会往下写,谢谢各位姑娘们留言^_^
这文写得不好——在很早前,写完丁香鱼之后,就想着定要有突破,定要写些不样东西,结果十分惭愧,卡文许久,差点连字都不知道怎写,最后能写出文来,都已经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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