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哥哥最想要什呢?”
“要吗?”
“都给你好不好?”
少年扯开青年衣裳,果然看到他后腰处漫延绽放大片绚丽花朵。
“看,就算你不
“当初只不过是偶然路过这里,时兴起来场艳遇。”
“对于哥哥来说,不过就是露水情缘,时快乐玩具而已。”
“想过。”
“想过哥哥有天会不会回来呢?当年为什点也不曾疑心过,只问次哥哥家乡在哪里,被哥哥搪塞就没再问。”
“否则就会直接去找你。”
觋央是第个。
他就那样活下来。
这些还都是觋央曾经说给晏尔听。
但晏尔认为刚出生婴儿怎可能有记忆?连东西都看不清吧?
又怎可能只靠着点果汁活下来?
“所以阿央是因为,才加入她们,把整个寨子都变成现在这样吗?”
因为不论是情花蛊炼制方法,还是喂养甚至操控蛇,那都不是尤妮他们能做到。
但觋央能做到。
因为觋央刚出生就被丢进蛇窟好几天,却依然活下来。
是因为当初被条大蛇当作孩子喂养。
什情诗。
但他说话其实让人遍体生寒。
蛊瓮,就是承载蛊虫容器,那人还没完全死,能无比清醒感受毒虫在体内任何个微小动作,还会被点点,啃噬内脏,啃食血肉,喝光血液。
然后才会真正死去。
就算死去,如果蛊主不想放过他,他依旧要继续做蛊瓮。
“如果换成两年前,让找到你,可能,你也会成为蛊瓮。”
“但是时间越久,心里恨又被思念酿成爱,再看到你,又舍不得杀你。”
“所以……乖乖听话,留在身边就好。”
“无论是情花蛊还是本人,就都不会对哥哥生命造成威胁。”
“哥哥想要,都能给。”
所以他只当觋央是在给他编故事。
但现在看来,是真。
觋央没有否认晏尔话。
他只是慢条斯理按压着晏尔喉结,眼眸中逐渐出现细长线,像是蛇类竖瞳样,妖异,冷酷,阴鸷,遍遍用目光描摹青年模样。
“哥哥也和那些人样吗?”
真很奇怪,那时候觋央是个才出生婴儿,他本来不应该记事。
但他却知道,自己是被条黑色大蛇喂养,才没有饿死,也没有被别蛇咬死。
大蛇喂他吃,就是蛇果。
它用獠牙在蛇果上开个洞,让婴儿吸食里面汁液。
没有人尝试过蛇果是否有毒性,那是黑木寨禁果,谁没事敢去吃它?
他行走坐卧,举动,都是由蛊主通过他体内蛊虫来控制,控制得熟练,能让旁人看不出这人异常,只要不是很靠近接触,都感觉不到他不是活人。
很残忍。
“后来来过很多游客,大多数人,都和那个男人样,总是喜欢花言巧语去勾搭阿姐们,用谎言编织成爱情网,去玩弄单纯天真姑娘,明明许下山盟海誓,但总会悄悄走之,从此以后再无音信。”
“哥哥知道吧,黑木寨阿姐们,旦交出真心,生就只会爱个人。”
“如果爱情枯萎,她也就跟着死掉……就像当年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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