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肌肤细腻得就像最上好羊脂玉,现在被情潮和日光晕染上最诱人“胭脂”,看眼就想让人把牙咬上去。
感觉如果刺穿那片滑软皮肤,立刻就能从中吸食到甘甜汁液。
青年
李清沅想想,认为也是,晏尔看起来弱不禁风,摸下就把大蟒蛇炸成渣渣。
比他牛逼太多。
他点点头,快速跑走。
晏尔眼皮又耷拉下去,重重喘息两声,发出腻人轻哼声,“阿央……”
周围片寂静,只有晏尔自己声音。
因为他能从自己越来越严重状态感受到觋央耐心已经接近临界值。
“李清沅……”
“啊?你是不是很难受?想要喝水吗?该死,背包丢在寨子里,……”
“你去,接下黎从青他们。”晏尔边咳边说,“他们,这会都受伤脱力有点严重,走不动。”
李清沅蹭地站起来,“啊!这就去!”
被他紧紧抱着。
嗅他身上带着凉意草木样气息……
那种无数蚂蚁在浑身血管里钻痒意又开始漫延。
晏尔可以肯定,是觋央在故意调动他体内情花蛊,是对他逃跑小惩以及最后警告。
直到现在,他还没感受到疼。
太阳越升越高,距离接引车到达时间已经逼近。
晏尔和李清沅藏在不远处树林中,盯着黑木寨入口处台阶和石门已经好会,但仍旧没有个人影。
“老黎和姜姜不会真出事吧……”
李清沅苦着张脸,内心十分焦灼。
晏尔背靠着大树坐着,半阖着眼睛,穿着苗寨漂亮花衣长裙,整张脸上不知什时候没有那种苍白,而是浮上层潮红。
他靠在树干上喘息着,眼神逐渐迷离,脸上神色似痛苦似欢愉,修长手磕磕绊绊艰难和自己上衣领扣作着斗争。
这套衣襟订是银扣,造型精巧华丽,青年修长白皙手指搭在上面没什章法也没什力气拨弄着。
情潮涌动,他连骨节和指尖都泛起粉。
光看他解扣子这个动作,画面都充满让人心跳加速诱惑力。
更何况,泛着粉指尖终于解开领扣,原本把脖颈以下遮挡严严实实衣襟散开,露出里面潮红带着湿意锁骨。
竟然都没有问句晏尔是怎知道,对他话真是无条件听从。
“别走大路,咳咳咳……给你指条小路。”
李清沅认真听着晏尔告诉他路线,不住嗯嗯点头。
“那,去啊,你要藏好。”
“实力,咳咳咳……你有什不放心。”
蛊经上说,情花蛊发作疼起来时候是普通情蛊疼起来时百倍。
世界上心性最坚韧人都撑不过三秒。
晏尔还有闲心想,会比成百上千次各种死亡还要疼吗?会比碎成片片然后又被烈火焚烧成灰还要疼吗?
不知道,没有对比过。
但可能很快就会知道。
阳光透过树木枝叶缝隙洒落在他脸上身上,此时他看上去像是枚熟透蛇果,恍若能闻见馥郁香气和甘甜。
李清沅都不敢正眼看他。
该不会是发烧吧?
然而其实晏尔正在忍耐情花蛊发作再次带起来各种折磨。
他现在非常想觋央,疯狂渴望能立刻就贴到他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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