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老婆花心呜呜呜,堡主大人太顶啊啊啊!】
【好叭,既然喜宴都已经BE,那……浅磕下,以示礼貌好~】
【跟‘主人’比起来,弟弟果真就是
因为情花蛊不会说谎。
而且他们鲜血有模样味道。
“好。”
晏尔掀起眼睫,狐狸眼依旧纯粹而灵动,自下而上仰望姿态显得又乖又甜。
贺兰亭眸色加深,抬手轻抚下晏尔头:“goodboy”
因为他们彼此都没挑明,所以可能除他们自己,再也没有人能知道答案。
但是晏尔经过昨夜,也已经肯定点:贺兰亭是可以缓解自己情花蛊。
他在执意进入副本之前预感,确实成真。
这个副本里,有能缓解他情花蛊发作方法——虽然是治标不治本。
而众所周知,情花蛊非死无解。
晏尔最终没扛住,抿抿唇,还是走到贺兰亭面前。
贺兰亭垂眸给他戴上。
他手指修长有力,动作间无意轻轻擦过晏尔脖颈上皮肤,就激起那处小小战栗。
贺兰亭顿顿,意味不明说道,“晏,许久不见,你变得更加敏感。”
边说着,手指又拂过些肌肤,如愿看到与方才相同反应,甚至被碰过地方原本白皙肌肤上很快泛起浅浅层红来。
观众们以为这就是天堂吗?
晏尔都以为这就完呢。
结果事实证明他们都太天真。
晏尔眼睁睁看着贺兰亭拿出个项圈,朝他招招手。
黑色项圈,上面还挂着个金色小铃铛……对没错,就是很常见,给家里狗狗戴那种。
讲真,晏尔之所以能在再梦不到觋央之后那快又陷进贺兰亭身上,和以为自己在做梦有关系,但更多还是因为……贺兰亭这个男人他太绝啊!
他身上那种矜贵优雅和暗含dom属性非常迷人。
对于当年尚且年少轻狂,见识较少晏尔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
然而对如今晏尔依旧有。
【总感觉老婆身后尾巴在摇……】
能安抚情花蛊毒发作,也只能是蛊主本人。
在此之前,晏尔从来没有想过,他梦里“男主角们”会不会是同个人这种问题。
毕竟,谁会去深究自己做梦?
而且这些人从长相到性格全都没有相似,谁能联想起来呢?
不过现在晏尔却已经有八成肯定。
嗯,这次是故意。
他虽然不曾问过晏尔为什离开,离开之后又经历什,又为什回来。
但晏尔觉得,他对自己变化是感知得很清晰。
昨天晚上他按住晏尔手背时,是否就是因为感受到晏尔杀心呢?
晏尔在那瞬间真起杀心吗?
如果晏尔没看错话,上面甚至还有专门用来扣链子地方——好歹贺兰亭还有最后丝底线,现在这个就只有个项圈,没有扣上链子。
见晏尔没动,贺兰亭也不动怒,依旧是那温和模样,只是与他对视会感觉很有压力。
所谓气场就是这玄妙,有人气势汹汹也显得色厉内荏像在无能狂怒,有人气定神闲却叫人内心惴惴胆怯畏惧。
贺兰亭就是后者,但晏尔倒不是后者那种反应。
他反应是——对!贺兰就是这个样子最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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