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亭看着他忽而很羞涩但忽而又很大胆样子,无奈
世界上兔女郎主题餐厅之类那多,哪个成年人没点见识,不至于大惊小怪……吧。
不等贺兰亭回答,他已经抱上对方手臂,很依赖贴过去,像是只讨要宠爱小狗勾。
“真是好朋友,在……出事故之后,认识第个朋友,帮助很多。
这次也多亏他,才能赶上这趟工作呢~”
晏尔不错眼盯着贺兰亭脸,虽然他表情似乎点变化都没有,但他还是看得出来,在听到最后句时候贺兰亭松动。
如果真试试,那估计试试就逝世!
晏尔夹紧尾巴,老老实实,“里面有朋友呢,可以见见吗?”
说话间没有耽误走路,步入室内就点也没觉得冷,贺兰亭这才松开他手腕。
“你想用这个样子见你……朋友?”
他语气平铺直叙,但晏尔总觉得“朋友”之前那略微停顿,显得有些刻意且微妙。
管家伯伯连那微小得不能再微小轻微震动声都能听见QAQ。
他应该也还记得小先生那时常让人惊叹厚脸皮过后又往往会出现让人想不通羞耻心,所以此时站在车门旁表情平静,脸正常,当作什也没听见,什也不知道。
晏尔转移注意力般把视线转向前面这栋房子,有点诧异,“不是带吃东西吗?怎来画廊啊?”
贺兰亭牵住他往里走,“顺便见几……个客人。”
晏尔怀疑他原本想说是“几只老鼠”。
,晏尔腿软,差点摔倒。
他连忙抓住贺兰亭手臂,抱怨似飞他眼。
殊不知他这时眼尾泛红眼底湿润,这记飞眼倒像是含情带钩,直看人只想当场把他摁车上办!
当然……爹系优点之就是很能克制。
贺兰亭只是不冷不热睨回去眼,语气平淡,“不要招惹你不能招惹,否则最后只有哭份。”
于是他再接再厉,“好不好啊,先生~”
“只要你自己乐意。”
贺兰亭说着话,抬手在他项圈上铃铛上拨下,只听见很轻微叮当声。
“别摇尾巴,腿不软吗?”
晏尔红着脸,“您不打开开关就还好啊……”
他昨晚在自己到达后肯定第时间就从管家伯伯那里知道自己到来,顺便肯定也知道自己之后举动。
晏尔回忆下,发现就算从旁观角度来看,李清沅和他之间也实在有点黏黏糊糊,仿佛不太清白。
他如果不好好解释,恐怕李清沅就要寄。
“这样子怎?不是正经衣服吗?”
只是尾巴不太正经而已,但是他不说贺兰亭不说,谁知道啊?
贺兰亭这个人是有点子傲慢在身上。
傲慢和忧郁,也算是许多艺术家普遍特质吧(没有说全部都是)。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您客人之呢。”
贺兰亭偏头又看他眼。
那眼大有种“你再给弯弯绕下试试”意思。
晏尔:……
晏尔缩缩屁股,老实。
好在管家伯伯是个盲人,看不见——晏尔很善于自欺欺人。
毕竟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正因为看不见,管家伯伯听力赛过猎犬,灵敏得无敌。
别说他那喘气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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