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会。
刺青感觉挺折磨。
何况那又不是单纯只是疼。
不知道贺兰亭用是什颜料,渗透进他皮肤之后,他总能感觉自己体内蛊毒很骚动。
连带着仿佛自身周围空气都越来越热。
这点晏尔知道。
但是这是第次戴这种有眼镜链。
怎说呢。
这种眼镜总感觉有点骚包。
戴在贺兰亭脸上,却展露出种别样性感来。
原本就是贪玩误入自家,被好看好吃暂时迷眼,于是就被圈养那段时间。
但本质上并非是家养,总是想回到外面,自由自在。
不过当上过次就罢。
他不可能再犯同样错误。
贺兰亭眼眸深邃极,眼底丝丝缕缕偏执阴郁,被掩藏在他此时架在鼻梁上眼镜镜片之后。
但不对,这更像是在刺青啊。
“给你刺青。”
晏尔诧异瞬,又好像没什好奇怪。
“刺,什?”
他似乎点儿多余想法都没有,也像是乖得没有半点脾气似。
晏尔只能泄气又趴下去。
随着他动作,颈间铃铛发出丁玲脆响。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被脱光,贺兰亭竟然依旧没有取下他项圈。
密刺痛感。
晏尔不是不能忍痛。
但是这种带着说不清别样感受刺痛让他难以招架。
他再次“唔”声,修长白皙手指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把脸埋进枕头中让自己屏住呼吸。
热痛中又有丝丝凉意透进肌肤。
但是贺兰亭摆明就是在惩罚他,除刺青并不对他做更多多余碰触。
晏尔无可奈何,只能恹恹趴着,会清醒会迷糊熬着。
直至他怀疑自己要熬到地老天荒,终于听到声,“好。”
晏尔如蒙大赦,想要爬起来却被拍下。
“不要乱蹭,等会。”
他又想挨上去贴贴。
可是贺兰亭不让他动。
“还要多久啊……”
语气轻软中总像是夹杂着丝撒娇,他惯常这和贺兰亭说话。
贺兰亭又直起身,安抚似摸摸他脸颊,“会。”
“刺让你不论跑到哪里去,都无法忘记东西。”
晏尔感觉到他俯下身来,气息贴着自己耳畔,带着丝凉意什东西轻轻扫过他脖颈。
他扭头看看,才看到那是条垂下来金色眼镜链。
本就俊美男人戴上眼镜,细细镜链随着他动作垂下来轻轻晃动场景,完全让晏尔移不开眼。
贺兰亭作画时候是会戴眼镜。
不论是在床上被贺兰亭怎样摆弄,或者睡得好好被痛醒发现对方莫名在给他刺青。
也只软绵绵问句“刺什”。
看似乖软可人,实则冷心冷情。
是。
就算很多时候看起来再像乖巧粘人小狗,本质上其实是狡猾狐狸。
但那凉意维持得很短暂,像是什融入他皮肤,之后就钻入骨骼,变成炙热。
原本压着不让他动那只手又移到他腰侧,说不清是为固定他不让乱动,还是只为摩挲把玩。
从点到线再成片刺痛热烫依旧在蔓延。
晏尔耐不住哼几声,偏头把自己口鼻从枕头中解救出来,声音沙哑轻喘,“您在……做什?”
像是在他背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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