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亭看小家伙仰着脸可怜巴巴样子,明知道他不老实,有事瞒着,但最终还是松口,“可以。”
小家伙认识那个少年,或者认识黑木寨人。
他已经可以肯定。
只希望那个少年不要是那个下蛊人。
见到自称姓觋少年第眼连贺兰亭都有些惊讶。
贺兰亭托住他下巴,“你看起来有什事瞒着,晏。”
要不要这敏锐?
“没有啊,天天都在您眼皮子底下,能瞒着您什?”
“你认识刚才那个少年吗?”
晏尔面不改色,“不认识呀……唔!”
“能不能晚点?”晏尔没有抬起头,打断贺兰亭话,“现在感觉好饿……”
他贴着贺兰亭脖颈,嘟嘟囔囔说话,也很像撒娇。
贺兰亭想起管家给自己汇报时候,描述小家伙骤然吐血晕倒,昏睡好几个小时,心里不由软。
不过他还没有说话,觋央倒是开口,“是太急切,这位哥哥身子不好,可不能饿着。”
他勾着唇,眼神又深又疯,“反正们,来日方长……”
但是气氛依旧有种隐隐暗潮汹涌。
“觋先生路劳顿,先去歇息用些晚饭,再开始诊治吧。”
“看到这位哥哥就觉得面善,想来们定会很投缘,已经迫不及待想和这位哥哥交流番。”
晏尔还埋在贺兰亭怀里。
但是他能感受到体内骚动不止蛊。
觋央勾唇,“贺兰先生是信不过蛊术?”
“岂会。”
贺兰也笑。
“听闻蛊术历来传女不传子,觋先生能以男儿身获得传承还被族长认可,想必更加出类拔萃。”
晏尔听着两人你来往,心里感受很复杂。
他观赏过美人无数,自身就是,晏尔也是,但那个少年,才真是不可否认,迄今为止他都不得不承认最美。
他美是种超脱性别美,是不仅让人惊艳,甚至会让人感到震撼和畏惧美。
在看到他那瞬间,贺兰亭内心深处就产生丝危机。
小家伙是个不折不扣视觉动物,最是抵挡不住美色.诱惑,他比谁都清楚。
看着因为得知今天解除甜食禁令而开心跑去换衣裳准备下楼小家伙,贺兰亭眸光渐冷。
他忽地喘息声,捂住心口用力按下。
那股尖锐疼痛消失得仿佛只是幻觉。
“怎?”
“饿得心都痛~今晚可以多吃点甜点?”
贺兰亭认为甜食对牙不友好,平时对他甜食摄入量管得挺严格。
晏尔:要不你还是直接掀摊子吧?
你这疯批样子好怕啊(~_~;)
最终还是把觋央送出去,安排他房间和晚餐。
晏尔偷偷松口气,抬起脸就被贺兰亭看着。
“怎吗?”
说不出是亢奋是激动还是愤怒是痛恨。
那股躁动又,bao戾感觉,让他十分焦躁。
这种时候他根本不想和阿央接触。
在贺兰亭注视下,他绝对会崩不住露出点什马脚。
“那就……”
贺兰亭肯定不知道“觋先生”名字叫什吧!
可以换副本吗?
就现在!!
觋央意味不明笑下,“贺兰先生谬赞,不过先生如此看得起,必不会叫贺兰先生失望。”
两人都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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