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前听到晏尔对贺兰亭说话,让觋央心中浮现猜测。
“那是控制哥哥吗?”
晏尔却不答,反而说道,“你这时候不该在这里。”
觋央却去握晏尔手来贴自己脸颊,歪着头在他手心里蹭蹭,眼睛眨不眨盯着他,“如果是那个老东西威胁或者伤害哥哥,哥哥不用怕他,你还有啊。”
“你不告诉,自己也能弄清楚。”
闻言他语气冷淡道,“你不是看见?”
晏尔后背上那大片刺青,觋央当然看见。
实际上当时除愤怒,他也确实在那些刺青上感受到些不寻常。
那些不像只是为好看而设计奇怪纹路,而是像蕴含着某些意义。
当下被愤怒冲昏头脑,觋央只恨不得把那些碍眼,属于别人给晏尔打下标记全部挖掉。
晏尔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言不发。
外面轻微扣窗声消失,但是没几秒,窗户被推开声音传来。
晏尔偏过头,看到窗外觋央那张漂亮脸蛋。
真是点也不意外呢。
“哥哥。”
江御行表情阴沉,睁着眼坐在床上,再也睡不着。
几分钟后,四散逃逸黑烟在黑夜里再次缓缓聚拢,来到另扇窗户外,不会就点点钻进去。
住在这间房里主播睡得无知无觉。
*
主人卧室内,晏尔静静睁开眼睛。
不知怎两人就抱在起滚在床上。
阿晏手臂真很有力,用力拥抱着他,他想亲亲对方,点点把脸凑过去。
然后闻到股腐尸味道。
怀里抱着阿晏成为具已经死去多时尸体,半边脸都已经腐烂。
他睁着双漆黑眼睛,满是仇恨望着他,对他说,“恨你!你陪起死吧!”
晏尔依旧淡淡,“快走吧。
极力克制之下才没有真这做,只是狠狠咬几口罢。
但晏尔还是晕过去。
他后背魇纹以及后腰处浮现出蛇果花刺青齐齐发烫,烫得仿佛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觋央蛊虫见到贺兰亭即将去而复返。
觋央叹口气,还是又次心软。
觋央看着他,字顿,面带微笑。
然后在晏尔注视下跳进来,动作干脆利落中不失优美。
“你个瘸子,爬窗倒是利索。”
少年来到晏尔身边,趴在床头看着他,“哥哥,魇纹是什东西?”
晏尔当然知道他会来问。
有什轻轻叩响他窗,身旁床铺温度冰冰凉凉,贺兰亭不在。
晏尔和贺兰亭起入睡,通常他在贺兰亭怀里很少会睡到中途醒来。
古堡才发生命案,又有个来路不明形迹可疑蛊师在,他怎会把自己个人放在房间里?
除非……
他在试探。
阵剧烈头痛中,江御行唰地睁开眼,手摁住已经几乎和他贴脸,只手手指成尖锐无比刀锋样锋利形状,差点就刺穿自己颅顶剥皮客。
这只剥皮客甚至连人皮都没有穿。
就是这家伙身上臭味,让他美梦转变成噩梦!
江御行脸上浮现怒意,按住剥皮客漆黑脑袋那只手越收越紧。
在阵尖利刺耳尖啸声后,那剥皮客整个爆开来,变成团又团散乱黑烟,顺着窗缝门缝逃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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