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想,却又什也没能抓住。
“下次见你,别叫在你身上发现新印记。”涂真说。
晏尔心里惊。
他怎感觉……涂真已经知道他(们)就快要离开副本呢?
果然,涂真下句证实他猜想。
晏尔不心虚。
还不是你“好兄弟”弄。
但是不心虚不代表他要找罪受,于是他安安静静,显得很乖巧样子。
“小狐狸。”
算不上责备语气,倒像是有点无可奈何,还透着点莫名宠爱。
已经不想再去思考“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种问题。
问就是无所吊谓,反正不管是鸡还是蛋都是他!
“嗯?”
或许是不满他走神,身后男人叼住他肩胛骨咬口。
晏尔浑身激灵,声音都在颤,“记得,记,得……别,不能再来。”
掌接住,顺着手肘往下摸再收,他就被制服啦。
与此同时,原本抵在他后颈高挺鼻尖蹭几下,紧接着唇瓣来到他侧颈,顺着他漂亮优雅脖颈线条路摩挲着,留下串串湿热痕迹。
又路朝后吮吻,最终留恋在他肩胛骨处……
晏尔忍不住轻轻颤,手指全都蜷缩起来,却听见涂真含糊说道,“还记得昨天教你魇纹吗?”
怎可能忘记?
而且涂真不但知道他要走,甚至也猜到他们之间渊源。
“在未来等你,小狐狸。”
“……”
晏尔却觉得脑子里有根弦似乎被这句话轻轻拨动下。
怎回事?
好像在哪里听过……
当然,有时候贺兰亭也喜欢这样叫他。
但他此时这种似曾相识感觉不是因为贺兰亭,而是好像更久远……
涂真哼笑声,但见他瑟缩着样子确实非常惹人怜爱,又记起昨晚他被吵醒时苍白脸色,终究心软。
松开牙齿,在那个明显齿痕上轻吻下。
“这整个后背欲纹也不是出自手,还有这……”
他手指不知道什时候跑到晏尔后腰处,点点描绘,甚至还有隐隐要往下趋势。
“你尤其情动时候,会有片火红花,你自己知道吗?”
毕竟某人用唇舌代替手和笔,遍又遍在他后背上描绘。
就算当时他脑袋连同灵魂都仿佛被全数拖进涂真给予灼热迷雾中飘飘然,也难以磨灭那次又次反复刻画记忆。
他几乎把自己后背上刺青所有魇纹都描绘遍。
然后就在他肩胛骨和腰窝处反复重复着个相同魇纹。
晏尔甚至认出那个魇纹——因为他真用过那个魇纹,亲手刻在具无比漂亮又性感白骨上,让那白骨主人从骨骸到灵魂,从此以后都只属于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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